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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罈子釀!
周遭的秦淮士兵們全都聚集了過來,打算看一齣好戲。
東洲的好男兒們,個個愛酒勝過愛美人。
一日一壺酒,賽過活神仙。
與其嬌娘側,不如酒中醉。
罈子釀是秦淮出了名的烈酒,成年壯漢都不敢多飲,比魔靈釀酒還要烈。
尤其是女子,身體嬌弱,拼酒之術比不過男人也是正常。
劉芸嫦是愛酒之人,府邸不知藏了多少名貴之酒。
劉芸嫦過去的三十年,最可惜的便是沒能喝個痛快。
論起拼酒,喝遍神域,個個手下敗將,見到她就落荒而逃,活像是遇見了母老虎。
每次都沒有喝個盡興,眼前的喝酒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她一人捧着酒罈對月牛飲。
她一聽東帝之名便心生厭棄,只因東帝夜輕歌在東洲蜀南,利用天雷,殘忍害死火雲軍隊所有人。
故此,尚未見面,就已厭惡至極。
偏生神主非但聽信她的一面之詞,不治她的罪,還親自賜封她為東帝。
又有天機樓妖女之說,如今見到輕歌,如此狂妄囂張,劉芸嫦非常之噁心!
劉芸嫦打定了主意,要把夜輕歌喝趴,讓夜輕歌瞧瞧什麼叫女將雄風!
劉芸嫦一壇酒入腹,見輕歌紋絲不動,劉芸嫦輕蔑笑出了聲,「怎麼,東帝不敢了?若無實力,便夾緊尾巴乖乖做人,莫要逞能,平白惹了笑話。」
「將軍誤會了,本帝是在想,不過區區五十壇,夠喝嗎?」
輕歌眸光微閃,隨即拆開封口,舉起酒罈,仰起頭來。
嘩啦之聲響起,酒罈傾斜,酒水不斷溢出,灌入那紅唇之中。
吞咽酒水,咽喉滾動,不過爾爾,一壇酒就已見底。
輕歌起身之際,將空酒罈摔在地上,一腳踩在桌面,端起另一壇酒,二話不說就開始喝。
第二壇酒解決,輕歌面上露出了笑容,似笑非笑的望着劉芸嫦,「劉將軍,繼續——」
「無知小兒,猖獗!」劉芸嫦倒是來了興趣,又提起酒罈,迅速喝完。
一連七八壇,劉芸嫦漸漸不敵,以為已是極限,眼角餘光悄然觀察輕歌,見輕歌面色紅潤,兩眼倒是清亮,不見絲毫渾濁朦朧,也沒有少許的酒醉之意。
輕歌連喝三壇,總共十壇酒,她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好喝到砸了咂舌,笑望劉芸嫦,「將軍?」
「你莫不是在笑話本將?」劉芸嫦慍怒。
「不敢,將軍性情中人,可這罈子酒烈性太足,後勁太猛,將軍不勝酒力也是能夠理解的。」
輕歌嗓音溫和清冽,卻因十壇酒後,眉眼間多了些惺忪慵懶,迷離嬌媚,偏生眼底深處寒光乍現,清冷無邊,猶若寶劍出鞘,冷銳駭然。
劉芸嫦雷霆之怒,赫然拍桌而起,兩眼如狼瞪視輕歌,「混賬東西,你敢質疑本將的酒力?才不過十壇酒而已,你就已得意忘形了?」
劉芸嫦嗜酒如命,珍藏的酒,曾被劍門門主偷喝了去,追着劍門門主從宗府打到了南洲,又提着劍追到了北洲,最後在西洲拼個你死我活,嚇得劍門門主屁滾尿流,不就喝點酒嘛,不過這女人發起瘋來,也太可怕了。
輕歌無辜的望着劉芸嫦,「本帝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將軍這是幹嘛?」
「噁心!做作!」
劉芸嫦狠狠瞪了眼輕歌,隨後端起剩下三壇,一連喝完,胃內腸道猶若火燒,卻是非常的痛快恣意,油然升起了一種不同的感覺。
劉芸嫦再看向輕歌,那矯揉做作的姿態,倒有幾分可愛。
別的不說,劉芸嫦閱美無數,夜輕歌這副皮囊,當之無愧的第一。
輕歌笑着繼續開壇喝酒,劉芸嫦喝上了癮,喝着喝着,便聊起了旁的。
從風花雪月,聊到劍法靈寶,再聊到國之天下,江山社稷。
劉芸嫦一酒罈帥裂,氣勢猛烈,「要我看,你們東洲的女人啊,真是該。現在這個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