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繼續道:「冠山煤礦上次發生了礦難,死了七個人,被李春生和白山煤礦一起聯手給瞞了下來,現在白山煤礦的事徹底抖摟了出來,礦難的事還瞞得住嗎?後續肯定會有調查組進入徹底清查白山煤礦。」
「礦難是在我主政時發生的,這麼嚴重的礦難,你覺得我是有功還是有過?師哥,別說提拔了,只要不處分我我就心滿意足了。」秦峰說道。
秦峰不傻,當然不會把謝志國許諾他過完年之後讓他進縣政府的事說出來。
「你說的也對,所以我就說你小子這麼拼命幹什麼?當官嘛,一定要權衡利弊,不是拼命就行了,得學會審時度勢,要清楚的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最有利」王濤給秦峰傳授着經驗。
秦峰微笑地聽着,不時點頭,不過心裏卻並不認同王濤的話,說到底,他與王濤不是同一種人。
王濤代表了官場裏大部分的人,為了當官而當官,而秦峰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