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了,我會告訴你一切的。阿珂,聽話好嗎?你以前,是最順從我的。我們還回到從前,難道不好嗎?」
董珂的眼睛,忍不住泛紅起來。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哽咽:「雲慎,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以前,我是時常聽你的話,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不懷疑你。可那時的阿慎,也很純粹真誠,他一心想要建功立業,保家衛國。他用赤誠的心,真心愛護對待每一個人。」
「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非常誠實地向我坦白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沒有隱瞞。他信任我,我依賴他,他珍視我,我亦毫不保留的愛着他可雲慎,自從你回來後,一切都變了。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我們明明每天都睡在同一個房間,明明近在眼前,可我卻覺得咫尺天涯。我覺得,你的心,離我很遠很遠。我根本觸碰不到你的內心了,以前你一個眼神,稍微皺一下眉頭,我都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什麼。可現在,我看不清楚了」
她的阿慎雖然回來了,可卻仿佛變了一個人般。
明明她有很多的話語要對他說,有很多的思念,要向他傾訴。可看到他這張晦暗不明的臉龐,她的千言萬語,直接就哽在了喉嚨里,再也發不出來。
他雖然還保留着雲慎的軀體,可他的心,仿佛是徹底的死在了,徹底的留在了黑風峽嶺。
雲慎看着董珂眼眶裏閃爍的淚光,他有些心疼地抬起手來,想要觸碰她的眼角
董珂偏頭躲開。
她沙啞着聲音,再次說道:「裏面的女子是誰?請你如實回答我,倘若你不說,我這就去告訴母親,讓她老人家來找你討要答案。」
雲慎抿着薄唇,眼底掠過幾分不悅。
「阿珂,別逼我。我有我的苦衷,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能別給我添亂了行嗎?」
董珂的眼底閃過幾分受傷,她不可思議地看着雲慎:「添亂?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蠻不講理,糾纏不休。所以讓你覺得心煩,讓你覺得厭惡了?」
「雲慎,只要你肯在和離書上簽字,我們從此一別兩寬,我再也不會管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