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早就料到了,我為何還要證明你父親沒死,讓你知道嗎?」
石海冷哼一聲:「還不是你自己,自作聰明,想要利用此事,以此撬開我的嘴,知道盛圭的消息。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吐出關於盛圭的任何事。」
蕭廷宴不置可否地點頭:「我要是你,也許會和你有同樣的想法。可石海,你會願意,讓你父親永遠被控制在盛圭手裏嗎?只要你不死,盛圭他絕對不會動石天鶴。因為,他還要利用石天鶴,威脅你,讓你為他辦事呢。」
「可是,你要是死了呢。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後,盛圭他會如何對待你的父親?一個沒了價值的籌碼,你覺得,他還會好吃好喝地待你父親,為他養老送終嗎?」
石海的身子猛然一顫,他臉色極為難看的看着蕭廷宴。
他的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了幾分顫抖:「不,不會的,盛圭不會這樣做的。」
蕭廷宴不由得嗤然一笑,他眼底滿是嘲弄。
「他為何不會這樣做?他又不是一個善人,也沒有做善事的喜好吧?養着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這種愚蠢的事情,你覺得他會做嗎?」
「石海,既然你如此的在乎你父親的性命,那你就該好好想一想,你要如何做,才能保住你父親的命。而不是愚蠢的,再次將他的命給葬送。」
「你應該慶幸,你這次沒有刺殺成功新帝要不然,你石家可就真的要完了。即使你將你父親救回,你以為,你石家在梁國,還有立足之地嗎?有一個事實,你到現在恐怕都沒弄明白。那就是梁羽皇他已然成了梁國的天,他若是記恨你,不想讓你和你父親活,你們將再也沒有任何的活路可走。」
「你的妹妹,她不蠢,真正蠢的人是你。你要是想眼睜睜地看着你父親死,那我可以現在就可以成全你。來人,準備一杯毒藥,送石公子上路」
沒過多久,便有人端了一個酒盞入內。
蕭廷宴接過酒盞,眉眼冰冷地靠近石海。
他抬手,捏住了石海的下頜。
「我知道你不怕死這一杯毒酒下肚,你很快就能解脫。張開嘴,自己喝下去吧這樣的死法,也算給了你一些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