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
小廝的身子忍不住的瑟瑟發抖,他抬起頭來,看向周傾顏,他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的舌頭被割了,他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宗霖冰冷的目光,時不時的向他掃視過來,他真的很害怕,他怕的身子忍不住的戰慄抖動。
他終是一句話都沒說,繼續耷拉着腦袋,整個人猶如死了般。
宗霖抿唇,一抹在他眼底流淌而過。
他走到周傾顏的面前,抬手為她整理着耳邊凌亂的髮絲。
他的聲音雖然溫柔,可觸碰到周傾顏臉上的手指,卻如此的冰冷刺骨。
「周姑娘,這其中的內情,我是了解一些的。好像是這小廝喜歡小木,可小木不喜歡他,非常不客氣的拒絕了他。」
「可能拒絕的時候,話語說的太過難聽,所以才導致這小廝,對小木懷恨在心。所以他瞄準了機會,就趁機放火,燒死了小木。」
周傾顏一個字都不信宗霖說的。
自從入了國丈府小木一直都安分待在她的身邊,她們兩個幾乎是形影不離,小木哪來的時間,與這個小廝接觸的時候?
宗霖是看她像個傻子,所以就隨便編個理由,以此來誆騙她的吧?
周傾顏聲音暗啞至極:「照宗大人的說法,小木是死於情殺嗎?這一切,與國丈大人,與你沒有半分關係是不是?」
宗霖輕笑一聲,眼底沒有半分溫度。
「自然,要不然你還以為,我是和國丈想要弄死小木嗎?區區一個丫頭而已,我們可沒這個閒工夫,費這些心思,處死一個微不足道的婢女。」
周傾顏暗暗咬牙,她怒恨無比的看着宗霖。
「宗霖,你騙三歲小孩呢。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信你了?」
宗霖嘴角的笑意,頓時斂下。
他抬手,毫不猶豫的給了周傾顏一個耳光。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周傾顏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個資格,衝着我大呼小叫嗎?」
「若非沒有國丈,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不過區區一個婢女罷了,你也有膽子,敢和國丈作對叫囂?七姑娘是國丈的親生女兒,就算她真的將小木給活活弄死了,你也沒資格,讓國丈懲罰七姑娘為一個賤婢討回公道。」
「你在傾城院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到了現在還這麼天真,還看不清楚事實?周傾顏,國丈大人對你夠好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觸犯了他的底線,以免讓自己招惹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