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嚴肅,似乎在說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樣。
我神色直接凝固了下來,母親逃亡,無奈在墳地生下我,為了我的生命,一群人前赴後繼的為我和母親而犧牲?而這一切,都是母親和外婆,甚至很多人捂着不放的結果?
那到底這一切是怎麼來的?母親一直都在撒謊麼?
我的身世來源,居然抹上如此沉重的鮮血記憶,顛覆了我從小至今,對母親解釋我的身世時,先入為主的想法。
她一直在極力的隱瞞一些事情,她說她是在趕往醫院的途中迷了路,所以大晚上的把我生在了墳地。
她說為了我能夠活下去,才去尋找了外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一切說的都活靈活現,讓我不得不相信這其中的說法,實則我當時的年紀,確實是太過好騙了,隨便一忽悠,這一切都當了真。
「母親告訴我我的身世,一切都是假的我從何而來?我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我心亂如麻,即便之前已經有所準備,但現在的顛覆,註定我之後又再次要為了尋找秘密而奔忙。
「誰家的孩子重要麼?不問也罷,你是你自己,你外婆是你外婆,你母親還是你母親,這不就好了麼?實際上,我只是從你外婆寥寥幾句中,才明白了你的不同尋常,所以這些年,我都一直在看着你的成長,也對你的行為產生着濃厚的興趣,只是可惜,一切都藏得很深,並非以我的能力可以揣測,天機,到的時候可知,未到之時,皆是水月鏡花。」穆鋒白笑道。
「可我身世,母親和外婆都不準備告訴我,您不覺得很奇怪麼?好比為什麼死了這麼多人,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這都不重要麼?」我有些着急的問道。
媳婦姐姐宛如高高在上的神仙,而我當時,跟地上的賤蟻差不多,卻為何選擇我成為我的童養媳,這其中隱含的數據太過龐大,憑藉我現在的能力,根本算不出來。
「按照你外婆的說法,血雲棺是打開這扇門的鑰匙,開啟了這扇門,或許,你的身世不就瞭然了麼?你外婆從你出生之後,就把一切算了進去,每一環節都自有她的道理,你母親隱於塵世,也有其想要保留的東西。」穆鋒白也有些不明白其中的細節,只是勾勒出了大致的輪廓。
我嘆了口氣,確實,穆鋒白不過是被打下山崖的指導道長,隱居在扛龍村中,他是個過客,並非是直接的參與者。
或許這些事,我只能去問母親和外婆,亦或者我自己去尋找問題的答案。
「我懂得實在不多,但作為你外婆重要的王牌,你不能去填棺,更不能輕易的讓自己身陷險境中,仙人下棋,一步錯,步步錯,一招輸,滿盤輸。」穆鋒白提點我。
坐在了台階上,我抓着自己的頭髮,感覺其中的複雜,心中慌亂,圍繞着我的人里,到底還有誰知道我的事情?師父丘存之是外婆那個時代的人,他知道些什麼?
難道真和穆鋒白所言,打開血雲棺,才是我身世的開局?才是媳婦姐姐為何成為我童養媳的關鍵?她們為了什麼而保護我,母親到底經歷了什麼?
最重要的是,她也是玄門中人?
「我母親是不是玄門中人?她是不是很厲害?」我頓然問起來,想起我因為種種遭遇而惹上麻煩,再跑去臨縣找她時的情況。
她淡然恬闊的心態,那充滿智慧曙光的瞳孔,我覺得一切似乎都很可疑。
正常人,真可以達到如此處變不驚,應變如常的程度?
「這個我並未真正的接觸過你的母親,怎知其中的狀況?數次見面,只是覺得她這人挺好的,很好說話罷了。」穆鋒白極力回憶,卻也沒能找到母親是玄門中人的端倪。
「穆老前輩,算了,難為您了,我這兒子都看不出來,何況是其他人。」我無奈的笑了笑,這麼多年來,母親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她喜歡把我寄養在外婆家裏,自己獨自生活在臨縣。
由這一點,我引申出了好幾個謎團。
好比媳婦姐姐,她是高高在上的鬼道至尊,卻甘心下嫁給我,我也成了她的魂瓮。
小義屯的人都死了,死無對證,郁小雪卻獨活了下來,而遇到她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此轉變了,難道這呆萌的小姑娘,同樣也有着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