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然後猛地往下一按,一送,那把本來應該刺向他的獵刀刺進了年輕的會所保鏢的小腹之中。
夏雷鬆開手,年輕的會所保鏢蜷縮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捂着小腹,哀嚎着,鮮血從他小腹上的傷口中涌冒出來,眨眼就打濕了一大片地磚。
整個地下酒吧就像是被一股零下七十度的寒流吹過,一切都被凍住了。
短暫的靜謐之後,有人忽然驚叫了一聲,「啊——殺人啦!」
「報警!報警!快報警!」有人喊。
有人拿出手機報警。
夏雷並沒有阻止報警的人,他看着那個會所保鏢頭目,冷冷地道:「還要繼續嗎?」
會所保鏢頭目一頭冷汗,「你、你……你敢這裏殺人!」
「殺一個人就把你們嚇着了嗎?我殺的人都超過三位數了,再多幾個也沒什麼。」夏雷說。
會所保鏢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他身邊的小弟們一個個面無人色。他們充其量是在道上混的,也有拿刀子扎人的經歷,可在夏雷面前,他們就真的只是童子軍了。
「不敢來了是吧?不敢來了就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要見將他。」夏雷說道。
這時古定海悄悄地擠進人群,往地下酒吧的出口方向走去。
夏雷大聲說道:「古先生,我們的談話還沒結束,你就要走了嗎?」
古定山打了一個哆嗦,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走不動了。
剛才他還能淡定自如地跟夏雷談,談股市,談法律,無所顧忌,因為他相信夏雷不敢把他怎麼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夏雷就像是一隻嗜血的野獸。跟野獸講法律,將商場戰爭的規則,那不是扯談嗎?
地下酒吧入口突然衝進來一群人。這群人都帶着武器,有的拿着棒球棍,有的拿着鋼棍,有的拿着刀具,一個個也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為首的一個光頭青年兇悍地道:「誰在鬧事!」
會所保鏢的頭目看到光頭青年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跟着指着夏雷說道:「鄭少,是他!」
光頭青年怒氣沖沖地向夏雷走去,他身後一大群會所保鏢一涌而上,將夏雷團團圍住。
「你敢在我這裏鬧事,還扎傷了我的人?」被稱作鄭少的人怒視着夏雷,那眼神恨不得將夏雷撕碎。
夏雷卻很平靜,「你就是這裏的主人?我看不像,是你爸吧?你叫什麼名字?」
這口氣,就算是一隻兔子聽了也會紅眼!
「媽的!」光頭青年怒吼道:「給我往死里打!」
一個會所保鏢揮舞着一隻棒球棒就向夏雷的腦袋砸去。
砰!一聲槍響。
「啊——」一聲慘叫,用棒球棒攻擊夏雷的會所保鏢倒在了地上,雙手捂着他的膝蓋,不停地哀嚎着,顫抖着。
夏雷上前兩步,將還冒着硝煙的手槍抵在了光頭青年的腦袋上。
沒有人說話,整個地下酒吧再次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
如果說夏雷剛才用刀扎了人,那只是將事件升了一個級的話,那麼現在他開槍射人就已經是將事件引爆了。
「你……你……」光頭青年再也囂張不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也哆嗦了,「你不要亂來,來。」
「我剛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鄭、鄭旭。」
「這會所是你爸的嗎?你爸叫什麼名字?」
「是、是……他叫鄭向東。」
「你爸認識一個叫古可文的女人嗎?」夏雷用槍輕輕地戳了鄭旭的腦袋一下,給他施壓。
「我……爸爸……」鄭旭吞吞吐吐。
古定海不停地給鄭旭眨眼睛。
這一幕沒能逃過夏雷的眼睛,他已經不需要逼迫鄭旭說出來了,因為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滾一邊去!」夏雷吼道。
鄭旭打了一個哆嗦,踉蹌後退。
跟在鄭旭身邊的一群會所保鏢也驚慌地退後。
夏雷的視線掃過一張張面孔,然後大聲說道:「我知道這裏有些人和古可文有聯繫,也在為她做事。我不知道她許諾給
第0600章 屁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