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後,暗暗點了點頭,下棋的兩人棋藝頗高,不是冷震岳跟鳳棲梧那種臭棋簍子可比的。
話說,諸葛大昌也是挺喜歡下象棋的,他之前還特意買了一副回家跟吳明對弈,下棋總要在些彩頭才好玩,兩人玩的是拔腿毛,輸一次只拔一根而以。
大戰三百回合後,諸葛大昌將買回來的象棋付之一炬,發誓以後不再下象棋了……
還好醒悟得早,不然萬千腿毛都有可能輸光!
房間裏一群老頭子下棋喝茶聊天,互相奚落挖苦,兩個年輕人跟他們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連忙找藉口告退。
莫西谷溫言囑咐他倆不要走太遠,壽宴中午就開始,兩人應了一聲走出房間……
兩個年輕人一走,莫西谷向冷震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震岳,這兩個孩子從哪找來的?很不簡單!」
「您老依然目光如炬,這兩個孩子怎麼樣?」冷震岳露出一絲自得。
莫西谷點了點頭,笑言:「我很期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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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跟諸葛大昌出去的時候碰到了莫惜言,聽說他們想出去逛逛,莫惜言笑着借了兩支自製的獵槍給他們,這是一種很簡陋的獵槍,也叫沙槍,要往槍管里裝黑火藥跟鐵沙,還要裝底火才能射得嘭嘭響。
這種自製的土槍沒有什麼精準度可言,瞄着人家的頭能把人家的蛋蛋打掉。
當然,散彈槍的優點在於,一槍就可以把人家打成篩子。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山裏的飛禽走獸還是很多的,吳明跟諸葛大昌鬼頭鬼腦的端着槍在樹子裏游竄……
「嘭,嘭……」兩聲槍響,一隻長像酷似土雞的扁毛畜生被兩人成功射殺!
「喲西!」吳明豎起大拇指。
「索爹是捏!」諸葛大昌大聲附合,說完馬上就撇了撇嘴,罵道:「說妹的日語,害俺忍不住跟說了一句。」
吳明乾笑兩聲,走上前拾了起獵物,仔細了一下,這隻面目非的飛禽貌似是一隻家養的土雞?哪怕它飛上枝頭,它依然還是一隻土雞,沒有成為野雞,更沒有成為野雞中的戰鬥雞。
「豬哥……這好像是人家養的雞,我記得好像叫非洲土雞。」
諸葛大昌搶過吳明手中的雞丟了一旁的樹叢里,嘆息:「我們來了這麼久,居然什麼都沒獵到,說呢?」
吳明瞟了一眼樹叢,從善如流:「是啊!來今天不宜打獵。」
走着走着,兩人來到了一處溪流,洗了把臉,然後聽到下游有人戲水的動靜,難道有人洗澡?
光天化日之下,誰這麼大膽?吳明跟諸葛大昌兩眼閃動着男人熟悉的目光,兩人偷偷摸摸的順流而下,一處清靈的溪潭進入視線,果然有人洗澡,是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腰臀泡在水裏,只能到白皙的後背!
真是道德淪喪,寡廉鮮恥!
一定要是什麼人,吳明跟諸葛大昌鬼鬼祟祟地繞了一圈,結果還是到後背,因為她轉身了,兩人鍥而不捨又從新繞回原來的地方,終於到水中人兒的廬山真面目。
好平坦的胸部啊!
然後兩人才她的臉,她是他,這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張異常熟悉的臉,鳳家小兒天鳴。
兩個怒不可解的男人跳了出去,把洗澡的鳳天鳴嚇了一跳,他着吳明先是一楞,隨後才扯着嗓子道:「原來是們,跟着冷叔來的吧?們也來泡水嗎?」
「泡妹!」吳明首先開火:「一個大男人跑到溪邊洗什麼澡?這不是存心添亂嗎?」
「就是!這不是誤導群眾嘛?」
吼了兩句,一肚子怨氣的吳明跟諸葛大昌氣沖沖地轉身就走,鳳天鳴被罵得滿頭霧水,在溪邊泡個水倒底犯了哪條王法?
回到上游,兩上男人果斷在水裏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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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壽宴開始了,賓客滿堂,高朋滿座,擺了近三十桌酒席,吳明這桌是小輩,同桌只有一個認識的人,鳳天鳴。
莫西谷在武術界頗有聲望,屬於泰斗一般的存在,遠道而來賀壽的賓客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