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應一聽,轉頭對寧啟感激一笑,隨後便大步邁出了商樓。
在張應走後,在談話前已經離開的繡娘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
靠在寧啟的身旁,有些惱羞的說道。
「爹,你幹嘛讓我去做那樣的事啊,羞死人了,不行,這事我要告訴娘親,讓她懲罰你。」
寧啟一聽,連忙安慰道。
「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看這張道友雖然是位散修。」
「但身姿挺拔,俊秀不凡,再加上還是一位制符師,所以為父就想撮合撮合你兩。」
「再就是也看看能否為我們這一脈拉上一位援助。」
「可惜我開出的兩個條件他都拒絕了,可見這位張道友志向不小啊。」
一旁的繡娘聽完寧啟的解釋,心中的那股惱羞之意這才慢慢散去。
但繡娘又問道。
「爹,那你為何又在他走的時候,透露出老祖壽宴上可能會出現的考驗呢?你就不怕老祖怪罪嗎?」
聽到繡娘的詢問,寧啟解釋道。
「此人的制符天賦看起來頗為不凡,我這也是為了結個善緣。」
「一句話而已,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再說我又沒有具體說出是何種考驗,老祖哪有這個時間來怪罪於我。」
「而且就算他知道了那個考驗,就我估計他十有八九是過不了的,到時候想得到入品的制符術還是得來找我們。」
聽到這話,繡娘心中的疑問也得到了解答。
另一邊,張應走出商樓之後也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寧啟被他三番兩次的拒絕,而惱羞成怒。
但沒想到寧啟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給了一個有益的提醒。
看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張應一聲輕笑,但很快就將此事放在了腦後。
接着張應在此交易會中,饒有興趣的再轉了兩圈。
而且還碰到了幾件他的確感興趣的物件。
但是囊中羞澀,也只能看了看,過足了眼癮。
這時,又碰到了剛才他購買符紙的攤主。
張應心中一動。
走到攤主身旁,翻手拿出幾張符籙說道。
「道友,不知你這邊是否收購這種入門級的符籙?」
攤主抬頭一看,看見眼前的張應,臉上一愣,說道。
「你,你是制符師?」
聽到攤主的疑問,張應點了點頭道。
「是的,但是我現在只能製作入門級的符籙。」
聽到張應的確認,攤主神色一變,立馬站起身來,臉上漏出一絲討好的神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