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公開說一聲喜歡,可是我真想為他做點什麼!」
蘇清歡擦擦眼角的晶瑩,拉着她的手心疼地道:「溦溦,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大哥若是知道你為他自殘,定然也不會同意的。他喜歡你,所以願意對你好;你投桃報李,想對他好,這都是人之常情。可是不要再做自殘的傻事,佛祖普濟眾生,怎麼會捨得他的信徒以血肉相祭?」
蘇明俊尚且如此危險,那身在前線的陸棄呢?
要是這種方法有用,她恨不能放光自己全身的血。
「好了,明日我陪你去大相國寺。」蘇清歡見曹溦沒有作聲,拍拍她肩膀道。
晚上曹溦睡覺前習慣性地把靈兒支了出去,在屋裏特意請來的佛像面前鄭重磕了三個頭,上了一炷香,道:「佛祖在上,保佑他平安無事。」
話音剛落,窗戶被推開,蘇明俊怒沖沖地進來。
曹溦忙站起身,剛問他是否吃了晚飯,就見他一拳搗向佛像,唬得她心神欲裂,忙不迭地抱住他胳膊阻止。
「這喝人血的東西,我不用他保佑。」蘇明俊怒道。
他時常來往這裏,外面的暗衛們都見怪不怪,從不攔他。
可是今日暗衛攔住他,說蘇清歡有話轉告他,把曹溦做的事情說了。
蘇明俊不感動是假的,但是更生氣,於是便有了這怒砸佛像的一幕。
「你別這麼說話!佛祖恕罪,佛祖恕罪。」
「恕個屁的罪,我今日非砸了不成!」蘇明俊發起火來,樣子頗為嚇人。
他不擅長講什麼道理,也不會慢慢抱着她溫言勸解,他就想把這些讓她犯蠢傷害自己的東西通通砸掉!
在曹溦一疊聲的「我不信,我再不那麼做了」的保證中,怒獅終於平靜些許,坐在床邊大口喘着粗氣,指着她罵道:「再敢有一次,我,我自己打死你算了,也好過你這日夜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