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聽到外面的悶笑聲,他氣急敗壞地掀開帘子,凌厲的眼刀掃出去。
結果
結果他極為看重的一個副將突然從馬上下來,跪倒在地:「太子恕罪」
燕川怔住了——他有那麼嚇人嗎?
正當他難得自我檢討的時候,就見那副將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太,太子恕罪,哈哈哈屬下,哈哈哈,願意領罰,哈哈哈,但是您讓屬下先笑完成嗎?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燕川恨不得找塊板磚拍在他頭上。
然而副將似乎說出了廣大將士的心聲,一時之間,周圍馬上馬下的將士們,不約而同地暢快大笑,笑聲幾乎要把地皮都掀起來。
法不責眾,燕川放了幾句狠話,灰溜溜地回到馬車上。
這筆帳都給他記着,回頭一點一點兒算,始作俑者流雲和推波助瀾的這些,誰也不能放過。
「咱們本來就不該在馬車上亂來。」流雲自我檢討,誠懇地道,「下次真的不要了。」
燕川別過臉去,足有一刻鐘沒有搭理她。
他燕川用二十多年建立起來的赫赫威名,算是被拓跋流雲毀滅殆盡了。
流雲見他生氣,嘟囔道:「別那么小氣,要不這樣,我不還手,你也把我踹下去,咱們扯平行不行?」
燕川氣得決定今天都不理她了。
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晚上兩人在客棧里翻雲覆雨的時候,什麼新仇舊恨都算報完了。
兩人晃悠着趕路,遇到風景好的地方就停留兩天,天氣稍微不好也停下來,一床大被,沒羞沒臊。
走走停停半個多月後,某個晚上,兩人正在妖精打架的時候,燕川發現了不對勁。
「怎麼了?」流雲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突然停住,不由回頭問道,面上帶着未曾褪去的潮、紅。
「今日不行了。」燕川後退了兩步。
流雲聽見這句「不行」,頓時睜大眼睛:「你這是被我榨乾了?」
她在軍營長大,這種葷話聽得太多,所以脫口而出。
燕川拍了她一巴掌:「胡說八道!是你,來了葵水都不自知。」
「啊!」流雲驚呼一聲,匆忙起身收拾自己。
「你是不是傻子!」燕川和她算賬,「自己的日子都記不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