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是能光着身子道時候了。
想到這裏她有些心酸,暗暗發誓一定要揪出來那些作惡之人。
她無法照亮所有黑暗,但是也並不會因為自己力量有限就放棄眼前的正義,這是蘇清歡一直以來對她的教導。
喝完水,剛要起身去村里其他人家逛逛,忽然就見父子模樣的兩人挑着擔子向他們的方向走來。
周氏對李氏道:「娘,我爹他們回來了。」
阿嫵打量了兩父子一番,發現他們衣衫破爛,皮膚黝黑,腳上穿着自己編制的草鞋,看起來都是能吃苦的那種人。
只是父子兩人面上似乎有愁苦之色,尤其做父親的孫樹,臉上的愁容更甚。
孫柱可能年輕些,從李氏的口中阿嫵也知道,這是個涉世不深又有些熱血衝動的青年,也是雙胞胎的父親。
父子兩人看到門口的馬車愣住了,再看看院子裏坐的人,幾乎不敢走近。
孫樹看着李氏道:「他娘,這是哪裏來道貴客?」
李氏和孫氏婆媳兩人上前,把各自男人身上的空擔子接過來。
李氏道:「是路過收糧道客商,在咱們家歇歇腳。我這一直等着你們父子倆回來,我和淑芬兩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怠慢了貴客。賦稅交完了,一切都順利吧。」
顯然,她也看出了自己男人臉上的愁苦,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孫樹道:「回頭再說,先招待貴客。」
他進門沖阿嫵行禮,口中說着怠慢,阿嫵笑着回禮,道:「大叔這是遇到什麼不舒心的事情了嗎?」
「沒事,沒事。」孫樹擺擺手,「就是之前以為現在好了,沒想到還和從前一樣。」
孫柱有點沖,對着兩個上來抱大腿的兒子道:「出去玩,爹沒給你們買糖。」
大毛二毛卻都舉着手中的糖要給他吃,說貴人給的。
孫柱罵道:「不知大小的東西。不應該先給祖父嗎?」
孫樹道:「你沖孩子嚷嚷什麼?又不是現在才這樣的,以前不也這樣,不一樣活下來了嗎?」
孫柱一拳打在樹上,憤怒地道:「我原本以為不一樣的,不應該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