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和從前沒什麼兩樣,和陸棄有說有笑在園子裏散步,盤算着把庭院重新翻修一下,等日後興起的時候再來登州休假。
可是這裏給陸棄留下的陰影很深,他堅決反對。
「不管你想過冬還是避暑,我都能給你找到比登州好的地方,不必來這裏。」
尤其事到如今都沒有查出蘇清歡為什麼中招,這幾乎成為陸棄的心病。
他甚至有些懷疑,是當地的水土不好。
蘇清歡翻了個白眼:「我還沒見過這麼嚴重的水土不服呢。」
「你也不知道你中了什麼毒。」陸棄不客氣地道,「所以這是最後一次,以後都不必來這裏了。」
蘇清歡:「」
「你但凡能想想你生死未卜時我心裏受的是什麼樣的磨難,都不能反對我。」陸棄又道。
竟然是委屈巴巴地控訴,敗了敗了。
「這不是還在查兇手嗎?難道你還能查不出來?算了,不來就不來了。」
兩人正說着話,蘇清歡眼尖地看到姜月從垂花門進來,氣喘吁吁地四處張望。
看到自己,她眼神先是一亮,隨即又有些黯然,擔憂地看了一眼陸棄,似乎用了很大勇氣才慢慢向他們走過來。
「月兒怎麼了?」蘇清歡不動聲色地鬆開陸棄的手,笑盈盈地問道。
她心中已有猜測,多半是聽說自己想走,捨不得了。
這是個至情至性的傻姑娘。
「將軍,夫人。」姜月腳步沉重地上前過來給兩人見禮,「我回家了一趟,回去問外公,珍珠的事情到底他說給誰聽過」
她眼神很是奇怪,又有痛惜又有憤恨,看得蘇清歡很困惑。
「我相信你外公是無心之失,被人利用了這件事情而已。你外公和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和將軍心裏有數,不會因此遷怒的。」蘇清歡安慰她道。
她昏迷這段時間,姜月幫了很多忙,陸棄這樣對家事十分粗糙的人都看在眼裏。
姜月咬着嘴唇道:「多謝夫人,我知道。只是我和我外公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端倪。我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第1602章 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