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也不會要你!我覺得噁心!」
蘇清歡被氣得渾身發抖,又要打他,卻被他攥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陸棄看了一眼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滿臉嘲諷,「口口聲聲說自請下堂,卻要用這種手段,你以為你對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你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
他也是被氣得口不擇言,什麼扎人說什麼。
蘇清歡面色慘白:「好,好,我卑鄙無恥,我貪戀權勢貪戀你,罪大惡極,十惡不赦。將軍滿意了?」
她大口呼吸,不斷地告訴自己,自己是孕婦,不能生氣,不要生氣,孩子最重要。
可是她哪裏能控制得住?她都能感受到自己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她不知道這一切為什麼會發生,究竟是怎麼發生的;現在她也不想去想;她只知道,她拼盡性命去愛的男人,現在肆無忌憚地凌辱她。
這份折辱來自於他,對她來說,就是天塌地陷。
此刻她渾然也想不到陸棄失憶和被算計,她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他怎麼可以這般對待自己!
她疼得就想不管不顧地撞牆去死,太疼了,疼到五臟六腑都像被鐵鈎子鈎住拖了出來,粉碎成齏粉。
陸棄看着她慘白的面色和絕望的眼神,心裏也像被大錘掄過,再狠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告訴自己,要告訴她,他現在就回去睡那些瘦馬,不會睡他;可是不知為何,這些話就是說不出口。
非但如此,他難受得要爆炸,身體十分想親近她。
只有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才能不讓自己不管不顧地擁着她,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撻伐。
「將軍既然已經給我定罪,我無話可說,將軍要如何責罰,我聽着便是。」蘇清歡覺得自己現在疼得已經掌控不住自己的靈魂。這些話在她自己聽來,都有些飄渺,不知身在何處。
她有些支撐不住,下意識地想蹲下去。
陸棄感受到手中不斷向下的身體,忽然就慌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腹痛?」
蘇清歡搖搖頭,聲音虛弱又倔強:「沒有。將軍想如何責罰儘管說,我受得起。」
說着話,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