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還沒正式開展工作,你怎麼在工作上挑他的岔子呢?
「所以現階段,大家都要忍耐,儘可能不去招惹他。只有等他開始正式決策大事的時候,才好挑他的錯,懂了嗎?」
「只要他拍板決定的重要工作出了大問題,處理他才能名正言順。」
「哼,我就是不服氣嘛」
楊真真無話可說,只好再次使出撒嬌的老手段。
「你沒看到他剛才在大門口那個牛逼轟轟的樣子,好像他真能當家做主似的。他還真把自己當成縣長了啊」
「他本來就是縣長!」
吳東傑打斷了她,語氣有些惱火。
這個女人,怎麼就聽不進話呢?
就知道撒嬌!
撒嬌有用的話,還要腦子幹什麼?
「還是那句話,你不要老想着搶他的權力。你搶到的權力越多,將來萬一出事,你的責任就越重。你願意陪着他同歸於盡嗎?」
「這不有你嗎?」
楊真真依舊在用老招數。
「我也不是萬能的。」
吳東傑恨恨地說道。
「老熊那個老東西,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你未必看不出來?」
「他就是想要讓我和衛江南斗個兩敗俱傷。」
「這段時間,他自己,還有陳遠紅,沒少往省里跑。老東西是個什麼意思,還不明白嗎?」
楊真真愣住了。
陳遠紅就是現任的石城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老熊一手提拔起來的第一親信。老熊說話間就要調省里去「養老」的了,自然希望能在自己離開之後,將陳遠紅送到石城市長的位置上去。
論親近,吳東傑拍馬都比不上陳遠紅。
吳東傑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在柳傅軍那裏的印象非常好,柳傅軍對他的看重,絲毫不下於熊定文,遠遠不是陳遠紅能夠比得上的。
要沒這個底氣,東傑書記趁早別爭了。
「那,那怎麼辦?」
楊真真是真的急了。
吳東傑要是上不去,她楊真真也會跟着抓瞎呀。
「哼,老東西打的好如意算盤!」
「咱們也得想個辦法,讓老東西自己跟衛江南去對線,我才不給他當炮灰!」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