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所覺悟,此乃軍國大事,又豈是你我這小平民,能管的了的?安心活着,別操那些沒有的心。」
「這話,沒毛病。」楊閣老尷尬一笑。
這邊,葉辰又畫好一張符。
比起楊閣老,他還是那般淡定,開玩笑,那可不是一般的古墓,有一塊源晶護佑根基,這等級別的墓穴,凡人來再多,都是枉然,軍隊又如何,一樣沒用,還想着炸開,玩兒呢?
「小友,你師父可是在誅仙鎮。」楊閣老呵呵笑道。
「沒有。」
「你騙不了老朽。」楊閣老神秘一笑,「我看得出,你體內多了內力,起碼二三十年,這才兩三日而已,你決然修不出,這般深厚的內功,唯一的可能,那便是有人,為你醍醐灌頂,傳了你內力,至於那個人,以老朽看來,必是你師父,不然,誰會捨得,將辛辛苦苦修來的內力,傳給一個外人。」
聽聞此話,低頭畫符的葉辰,不由抬了頭,看了一眼楊閣老,本想再給他講一段故事,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並非不想說,而是怕嚇着老楊,人老了,心臟都不怎麼好。
楊閣老眼巴巴的等了一會,見沒下文,惺惺一笑。
葉辰打了個哈欠,便又繼續畫符,「今日,不準備算一卦?」
「算,哪能不算,早已想好,給咱算算天下局勢。」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他年一統江山者,姓劉。」
「劉?」
「算好了就麻溜走,莫耽誤我做生意。」葉辰未做過多解釋,一手將楊閣老扒拉開了,因為,後面有人在等着算命呢?來者,乃是一青年,一襲素衣,身形單薄,頭髮略顯凌亂,臉色還有些蒼白,難掩的是書香之氣,乍一看,像個書生。
「這位小友,算禍福還是卜姻緣。」葉辰捋着鬍鬚,有模有樣的,把高人的氣質,演的入木三分,看的楊閣老手痒痒。
「命運。」青年書生想了想回道。
葉辰笑而不語,只提筆拿紙,龍飛鳳舞的寫了四個字。
青年接過,頓的愣了,「封侯拜相。」
一側,還未走的楊閣老,也探着頭瞅了一眼,也怔了一下。
封侯拜相?這貨有這般好運?
楊閣老瞧了瞧葉辰,又退後一步,摸着下巴,上下掃量青年,那是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咋看都沒有將相的氣質。
「大師,莫尋我打趣。」青年書生乾笑,他的笑,有諸多自嘲,「小可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哪來的封侯拜相一說。」
「這一卦,老夫不收錢。」葉辰笑看青年書生,「待他年,你封侯拜相之時,再給也不遲,至於給多少,到那年再說。」
「好。」青年倒也乾脆,起身走了。
楊閣老嘴角一扯,你丫的,說不給,還真不給啊!
葉辰嘴角也一扯,這麼實在嗎?
直至青年走遠,楊閣老才戳了戳葉辰,「他真有將相之命?」
「看似書生,實乃將才,腹有兵略,必縱橫捭闔。」葉辰悠悠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有匡扶天下的胸襟,奈何,缺了一絲帝王命,不然,未來的王朝,會姓韓。」
「真沒看出來。」楊閣老撇了撇嘴。
「要不咋說,我是高人呢?」葉辰嘁道,「等着吧,不出二十年,他會以諸侯的身份來此,將相的命,卻也是鬼門關。」
「啥意思。」楊閣老撓了撓頭。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麼說,可夠直白。」
「當我沒問。」楊閣老一甩衣袖,回了酒樓。
葉辰樂得清閒,不緊不慢的畫符,辟邪專用的,可嘆的是,大街上人影熙攘,每家生意都不錯,唯獨他這,還是冷冷清清,也不知他賣相不好,還是人不靠譜,幾乎沒人搭理他。
天色臨近夜幕,才有人坐在桌前,迷人的芳香,沁人心脾,乃是一女子,美的如夢似幻,看的街上行人,一瞬瞬失神。
再看畫符的葉辰,已猛的抬頭。
入眼,便見一張絕世的容顏,完美無瑕疵,一雙美眸靈澈似水,但更多的,卻是妖異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