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品,我得抓住這流量的風口帶貨,做一隻起飛的豬!」
沈驚覺大手箍在小女人的腰側,慢慢握緊,唇角也緩緩上揚,一副拿她沒轍的表情。
這丫頭啊,每天都有奇思妙想,每天都要整點兒花活。和她在一起,他一輩子都不會膩的了。
「姐姐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雖然唐俏兒不計較,但巨大的愧疚感還是令她不禁紅了眼圈,「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事,姐姐你也不會被卷進來,不會遭到謝家的報復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軟弱太蠢了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說着,晶瑩的淚珠撲簌簌墜下,滴在她顫抖的手背化成令人心疼的淚花。
唐俏兒對自己男人使眼色。
沈驚覺一怔,忙身軀探向茶几,從紙抽里抽出兩張紙巾,又遞給自己女人。
唐俏兒:「」
給她幹嘛,又不是她哭。直接給阿槿不就好了嘛。
唐俏兒親自幫妹妹擦乾了淚,踟躕片刻,心情沉重地嘆息,「阿槿,其實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我沒能為你討回公道,沒能為你報仇。謝晉琛還是被放出來了。」
最後幾個字暗啞道出,唐俏兒明顯哽咽了,纖長的睫如翕動的蝶翼。
因為九妹在場,沈驚覺只能強抑情緒,但眸間翻滾的赤紅怒火,握着她腰間的大手掌背青筋凸起,緊繃的肌肉透盡了他的憤恨,周身散發的森森寒氣如利刃出鞘一般。
唐槿濕潤的眸圓圓睜着,連連搖頭,「已經足夠了,姐姐,真的足夠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吧!別再繼續了」
「到此為止?為什麼要到此為止?」
唐俏兒恨得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謝晉琛欺負了你,把阿溯打成重傷,又傷害了那麼多女孩子,讓她們一輩子活在被凌辱的陰影里,敢怒不敢言。
謝氏用強權壓人,她們怕被報復,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只能忍氣吞聲我現在是她們唯一的指望了,我不護她們,幫她們,那還能有誰?!
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直到謝晉琛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為止。本小姐我就是要和謝氏父子硬碰硬,看看到底誰的手腕更硬!」
大小姐向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遇到這種天殺的禽獸,她都恨不得將他抽筋拔骨,嗜肉寢皮,怎麼可能到此為止?!
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她,就要做那吶喊者!
「俏兒,你冷靜,氣大傷身。」沈驚覺大手落在她劇烈起落的脊背上,安撫她過激的情緒。
「姐姐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唐槿表情一片錯愕茫然,顫聲開口,「謝氏威脅那些女孩了嗎?你怎麼知道的?」
沈驚覺怕給唐槿增添心理負擔,於是只簡單地敘述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情況。
「所以那些原本想要出面作證的女孩,是因為謝氏施壓,才打消了念頭?」唐槿秀麗的臉龐霎時失血般蒼白。
「今天我們去找過其中一個女孩,想說服她出面作證。我知道她們畏懼謝氏,所以才想給她們撐腰,這樣謝氏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可是我想的太天真了,進展很不順利。加上我名譽受損,那些女孩的家人防我跟防狼似的,根本不見我。」
唐俏兒發狠地咬着白生生的牙,「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還會想別的辦法,山不轉水轉,早晚轉死謝晉琛!」
「我也會想辦法。」
沈驚覺沉下呼吸,眼尖卻泛紅,「就算在謝晉琛的案子上沒有突破口,我也會用其他方式,讓謝氏沒有好日子過。」
客廳里,驟然陷入一陣壓抑的沉默。
半晌,唐槿緩緩抬起頭,浸透濕紅的眼睛閃爍着破釜沉舟後洗淨膽怯陰霾的光芒。
「姐姐,姐夫。我願意作為證人,出面指認謝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