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你未婚妻看到了她該誤會了。我可不擔這個。」
「霍如熙給你的你就要,我給你的你為什麼不要?」沈驚覺紅了眼眶,急了。
「可能就是單純地覺得,你很討厭吧。」
留下輕飄飄卻極具殺傷力的一句話,唐俏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覺,晚上我找你!」霍如熙匆匆尾隨離去。
沈驚覺心口狠刺,周身冰冷,腦中全是那句「你很討厭」。
金恩柔追過來看到了剛才的一幕,恨得整張臉陰鷙得像條蒼白的毒蛇。
唐俏兒快步來到地下停車場,走得迅疾如風。
「白小姐!白小姐!小小!」
霍如熙箭步追上來,一把拽住她的細腕。
她猛地回身,泛着水光的眼睛,疏離地看着他。
「放開。」
「你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阿覺?」
霍如熙喉口發緊,溫柔又愧疚地說,「抱歉,我不知道他會在這兒出現,我要知道,絕不會帶你過來。」
唐俏兒想起沈驚覺遞給她的盒子,心裏湧上細細密密的疼。
補償?她才不稀罕!
「這個還你。」
唐俏兒微垂螓首,從雪白的頸間摘下那條項鍊遞給霍如熙,「不管怎樣都謝謝你送我禮物,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收。」
霍如熙整個人震顫了一瞬,「你利用我?」
「抱歉。」唐俏兒眉目都是黯然的。
明明就是被利用了,可霍如熙竟然沒覺得很生氣,相反,他還很心疼她。
心疼之餘,就只有失落。因為他看得出,她對沈驚覺還有一絲感情,她還沒能完全放下,需要時間沉澱。
雖然不知要多久,但他願意等。
「沒關係,沒事兒。你不也沒收阿覺的禮物麼,我心裏還是挺平衡的。」
霍如熙大。大咧咧地一揮手,將項鍊撈在手裏,用力攥緊。
「霍大少,其實你挺好的。你很多事比沈驚覺拎得起,看得通透。你看起來玩世不恭,其實粗中有細,也很懂得疼人。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你該把寶貴的時間留給未來值得你付出的人。」唐俏兒心裏還是有些愧疚,對他的態度也溫和了不少。
「更好的人,值得的人已經出現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霍如熙鳳眸明烈地凝着她,胸腔起伏不定。
「多謝抬愛。」
唐俏兒落落大方地一笑,轉身優雅離開。
霍如熙僵愣在原地,無力又不甘。
他是表白被拒了嗎?
應該是。
*
華燈初上,ace會所酒廊。
今晚沈驚覺心情極差,霍如熙提前命負責人將這裏清場,只給他們倆提供服務。
沈驚覺坐在吧枱邊,形單影吊,周身散發的冷冽氣場令酒保都退避三舍。
眼前,放着那隻黑絲絨首飾盒。
沈驚覺這幾天身上一直帶着它,想着一有機會就把它送給白小小,卻沒想到那女人瞅都不一眼,真是屈辱!
他搖晃着杯中加冰的威士忌,眼前閃過霍如熙為白小小戴項鍊的畫面,閃過白小小對霍如熙嫣然一笑,閃過兩人結伴離開的背影
曾經她只對他一個人那麼笑,可現在她卻對所有男人都那麼笑,獨獨除了他。
白小小,離了我你整個人都在掉價,你在自輕自賤!
沈驚覺憤懣着呼出口濁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保瞠目結舌,這麼把烈酒當水喝,是要出人命的啊!
他又倒了一杯,拿起來還要灌進去,這時一隻修長的手探過來,捂住了杯口。
「阿覺,烈酒不是這么喝的,傷肝。」
沈驚覺眯起微醺的眸看着身邊的霍如熙,咬着牙笑了,「傷肝算什麼,比被兄弟暗地裏挖牆腳強多了。」
「我挖我挖個屁挖,我又不是挖掘機!」
霍如熙心情也不太好,長腿一跨坐在他身邊,「給我也來一套,和他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