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是有深厚感情的啊!」
「是啊,我也真是不明白,既然感情那麼深,你這外甥女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為什麼不能老老實實在驚覺身邊當朵解語花,非要去找唐小姐的不痛快!
今晚當着唐萬霆的面,你外甥女唱了那麼一出所謂捉姦的大戲,那才真是丟盡了沈氏的臉!這件事我斷不可能幫她,這婚能結結,不能結我也沒辦法!」
沈光景想起老爺子對自己的嘲諷,還覺胸口堵得緊,冷冷瞥着金恩柔刺了句,「早知鬧到今天這個地步,當初還不如勸驚覺不要離婚!
如今可倒好,門不當戶不對不說,還不停地給家裏惹麻煩,真是層次不同,沒法強融!」
眼見一家之主也撒手不管了,秦姝雙肩一頹,感覺就像到手的金山銀山就要塌了一樣。
「姨媽現在怎麼辦啊姨媽」金恩柔兩眼腫得像核桃,抽抽搭搭氣都喘不勻了。
「哈哈哈!該!活該!」
沈白露一掃方才的「病容」,拍手大笑,「讓你拿我當槍使!讓你利用我陰我!就你這樣兩面三刀自私自利的女人還想跟二哥結婚?你可快歇了吧!」
「我我哪裏利用你,哪裏陰你了?」
金恩柔邊抹淚邊嘴硬狡辯,「宴會那麼大,人那麼多我自己又沒三頭六臂怎麼應付得來?我找你來與我合作,也是為了能一擊即中,萬無一失
再說了,我從始至終也沒讓你動霍大少,是你自作主張在霍大少的杯子裏動了手腳,才把事情搞得這樣複雜」
「你竟然還怪我?你竟然還敢怪我?!你這個該死的賤丫頭我怎麼早沒看透你的嘴臉,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
沈白露沒有金恩柔陰沉的城府,能動手絕不嗶嗶,瞪着猩紅的眼睛衝上來一把就薅住了她的頭髮,把她價值十幾萬的鑽石發卡狠狠擼了下來,還連帶拽下去一綹頭髮,痛得金恩柔尖叫不止。
當着秦姝的面,上演一出姐妹扯頭花的大戲。
「行了!都給我住手!」
秦姝怒不可遏地暴吼了一聲,金恩柔和沈白露紅着眼睛氣喘吁吁,彼此還揪着彼此亂七八糟的頭髮。
「我數到三,全都給我鬆開!一!二!三!」
話音剛落,兩個破馬張飛的女人才惡狠狠地鬆開了對方。
「白露,你先回去,我有話和你柔兒妹妹說。」秦姝吊梢眉冷冷一沉。
「媽!金恩柔她算計我!今晚要不是她誘導我,我怎麼會丟這麼大的人啊媽!」沈白露頂着頭亂糟糟的「雞窩」不依不饒。
「難道你自己就一點兒責任都沒有嗎?!我不止一次說過對霍大少的事不可以操之過急!
你這麼猴急地倒貼還想生米煮成熟飯,如此輕浮哪裏有豪門千金做派?你這樣只能讓霍大少越發瞧不上你!還不快給我滾回去反省?!」
沈白露一直都很畏懼母親,發狠地瞪了金恩柔一眼轉身走了。
金恩柔攥着皺皺巴巴的裙擺,僵站在原地,只覺心裏湧上股惡寒。
是啊,真正的豪門千金哪兒會幹這麼沒品的事,可她有什麼辦法?
沈白露想要的秦姝都會幫她爭取,她想要的只能靠自己努力,秦姝不過是拿她當一個制衡沈驚覺的棋子罷了!
「姨媽,今晚的事」
啪——!
秦姝怒目圓睜,揚起保養得宜的手,二話不說就甩了金恩柔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