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便只能帶他去盛京自己的私人別墅安頓。
柳家勢力都集中在海門,人在盛京,反而會安全一點。
柳隨風躺在床上,額頭敷着冰毛巾,唐樾還餵他吃了退燒藥,用濕毛巾一遍遍擦拭他的脖頸、手臂,卻根本無用。
他燒得臉頰通紅,胡言亂語。
可每一句,都逃不開「阿樾」兩個字。
唐樾眉宇深擰,心臟悶重地跳着,已經很久沒有像此刻這樣慌亂無措。
最終,他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久違的號碼。
「哪位?」那邊聲音冷冰冰的。
唐樾喉珠艱澀一滾,聲色暗啞,「是我。」
那邊忽地靜了半響,然後難以置信的聲音顫抖着傳來:
「佛爺?!是、是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