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從葉天隱晦隻言片語之間,隱約明白了如何突破化勁初期。
昨夜一實驗之下,方銘立刻大有收穫,當即把蘇兄這位結拜兄弟當做天人一樣,奉為高深莫測前輩。
哪只這位高深莫測前輩行事也高深,毫不留戀將一頭帥氣頭髮刮掉刮的腦門程亮;打扮的如同和尚一樣,在真武道場裏干起清潔工的活,掃地起來。
「沒文化真可怕,連我這麼經典的造型也認不出來麼,真是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啊」
葉天心頭生出伯牙難遇子期之感,手上掃地動作絲毫未停,以一種歷經滄海桑田語氣提醒道:「銘銘啊,前塵往事都是過野雲煙,如今我不過是真武道場一個小小掃地僧,沒有什麼能做不能做的;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銘銘知道這幾句話意思麼」
方銘聽的一臉茫然,八尺高的身軀有些萎靡、慚愧無比道:「前輩,晚輩自幼練拳、讀書甚少,不懂前輩話中意思,還請前輩指點」
「最高的善德像水一樣。水善於使萬物獲益而不與萬物相爭,它安處於眾人不喜歡的卑下之地,所以接近於道。處世善於安居卑下,心地善於保持深沉,交友能相親相愛,說話善於恪守信用,為政善於治理,辦事善於發揮才能,行為善於待機而動。正因為像水那樣與萬物無爭,所以才沒有煩惱。沒有煩惱,心便回歸自然、感悟大道」
葉天手中掃帚極為自然拖動,落葉一片片匯聚過來帶有一種玄奧意味,聲音也滄桑無比:「銘銘啊,道在天地萬物之中,高尚者有之,卑微者也有之,萬事萬物都有道。你看着我在掃地,但你可知我掃地又是為了什麼,想明白這個問題之後,你再來見我」
「前輩果然是前輩,話中玄機好深奧啊他究竟為什麼掃地呢嗯,前輩境界如此之後,還在這裏掃地,肯定是為了磨練心境,以追求武道的更高境界。」
方銘側着耳朵生怕聽漏一個字,然而卻聽的一臉茫然,但心頭敬仰之情卻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便在這時,蘇齊踏步而來,唇角微挑:「葉兄這身裝扮好新潮,莫非是天龍八部大boss掃地僧的>
「兄弟」
葉天兩眼一瞪,拖着掃帚眨眼間出現在蘇齊面前,啪的一身掃帚仍在地上,握着結拜兄弟雙手,激動的熱淚盈眶:「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是我的知己啊,我這個扮相兩天了,真武道場人來人往那麼多,卻沒有一個人認出來。我還想着誰要由此能發現我前輩高人身份,我就傳他一套絕世武功如何。哎,可惜啊,整個真武道場除了兄弟你,竟沒一個人認出來,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兄弟,你不愧為我的知己,一眼就看出我心裏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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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剛才前輩那番上善若水大道理,書讀的少的方銘險些一口老血噴出,心頭十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老天啊,這怎麼可能前輩這種絕世高人,在此掃地竟玩裝逼這怎麼可能,不前輩一定在修某種絕世神功。」
「我也是隨口蒙的而已」
蘇齊微微一下,隨即道:「不過以葉兄你在武道上的成就,。在真武道場也絕對是少林掃地僧一樣的存在,這次決鬥能夠平安歸來,還全仗葉兄所傳授的撼天雷。」
「什麼」
震驚過後的方銘,這才想起現實中一件事情,雙目等如銅鈴,上下打量蘇齊,驚喜無比道:「蘇兄,決鬥你勝了你打敗十大宗師之一的劍王江南月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怪乎方銘震驚,七日前蘇齊雖能聖他,但依仗的不過是速度、蠻力而已。
即便如此,也只能勝他、傷他卻難。
原本對這一次決鬥他也不看好,但沒想到這場決鬥竟然是蘇齊勝了,而且看起來毫髮無傷不說、氣息比以前更強大。
「勝了就勝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葉天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道:「畢竟是我葉天的兄弟,劍王那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是他對手。銘銘啊,你也是一個化勁初期大高手,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這是最基本定力,怎麼遇到這一點小事就咋咋呼呼,這樣成何體統。還有,你稱呼我兄弟為兄弟,這是要和我平輩論身份了。」
面對高深莫測前輩質疑,方銘心頭一驚,連連擺手:「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