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只是,會是什麼隱情呢?!
安江拿着筆,轉了幾下後,目光微微一動,陡然想到了他在太平鄉經歷的事情。
朱鵬之所以被詬病,就是因為太性急,急於去達成扶貧項目,所以才在土地流轉中無視了一些正常的程序。
而朱鵬是跟隨駱平安走起來的秘書,會不會,這倆人都有操之過急的毛病?
安江越是想,越覺得這情況的可能性極高。
秘書就是領導的影子,在為領導服務的同時,也容易被領導的個人風格所影響。
崇禮鎮的朱亞東是這樣的例子,而太平鄉的朱鵬,也可能是相仿的情況。
也許,駱平安就是一時急切,急於謀求政績,一時不察,或者是懶得去查探其中的緣由,導致一不小心掉進了別人給他佈下的圈套之中,深陷泥淖,無法自拔。
想到這裏,安江的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情況就有些複雜了。
駱平安和鍾天祿是利益衝突方,可是,在光伏扶貧一事上,又是利益共同體,一旦他想要對這件事出手的話,那麼,也許等待他這個三把手的,就是一.把手和二把手的聯手夾擊。
畢竟,如果光伏扶貧真的有問題,鍾天祿作為既得利益者要有大麻煩,而駱平安作為拍板讓項目上馬的一方,一樣要面臨大麻煩。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這兩者的態度必然相同。
同樣的,倘若是這樣的話,那他所將要遭遇的阻力,絕對不是現在所能比擬的,同樣的,對他在長樂縣工作的展開也是極度不利的。
因為,一旦縣長和縣委書記聯手排擠,他必然要束手束腳,哪怕是前期向他靠攏的人,也要用腳投票,選擇遠離。
這件事,還要繼續查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