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麗姝像見到了救世菩薩一樣,掀開被子撲到女兒身上,抱着她嚎啕大哭:「聽暖,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救我,我就要死在這裏了。」
短短三西天,葉麗姝瘦的比她還厲害,安聽暖不小心碰到了她,她都疼的嗷嗷叫,顯然身上挨了不少打。
安聽暖掀開她的衣服一看,後背和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和紫痕,脖子上還有幾道撓痕。葉麗姝哭着控訴醫院沒有人性,她的腿上也全都是被打出來的淤痕。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安聽暖氣炸了,這醫院是不是故意的。
護士懶懶地掀了下眼皮,不以為然的道:「她是派出所送來的,送來的時候就說有精神病,她天天大吵大鬧說胡話,看着也不像正常人,這麼多天也沒有家屬來領她,沒人能證明她是正常人,只能和其他精神病人一樣對待。我們也沒有違規操作,你有怨言,首接找派出所吧。」
護士一攤手,把鍋甩給了派出所,安聽暖和葉麗姝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她們敢去派出所討要說法嗎,敢去派出所就敢再把她們送回來。
最後這事只能不了了之,葉麗姝白白在這裏挨了三天打,安聽暖憋屈的把葉麗姝帶回了家。順便還去另外一家醫院做了一個檢查,抽血化驗了一下,看看這幾天打的針會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
結果顯示大的影響並沒有,只不過人會繼續有些沒精神,但過幾天等藥劑代謝完之後,精神就會自然恢復了。
葉麗姝回到家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醫生說她這種情況還得持續幾天,沒有大礙。安聽暖也就放了心,反正她之前酗酒,她也經常給她吃安眠藥,不會有問題。
「安之素是故意讓我媽去嘗嘗被當成精神病的滋味的,她恨不得把我也送進去,讓我也去嘗嘗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安聽暖下了樓,咬牙切齒的說道。
索恩沉思着,聽到安聽暖的聲音,他微微回神,語氣堅定的說道:「不會再有下次了,我會儘快解決掉那個討厭的女人。」
「你要怎麼做?」安聽暖聞言問道,她也不想等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了,受夠了現在的日子。
「你對我計劃的細節知道的越少越好。」索恩不打算告訴安聽暖。
安聽暖蹙眉:「為什麼?我可以幫你,我們配合才更容易成功,就像五年前那樣。」
索恩拉起她的手,握在手裏親了親,聲音柔和:「這一次不用,我自己可以。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安全。如果我失敗了,你也能脫身。」
安聽暖手背一顫,像是害怕了一樣。
「不用怕,我是說萬一,我不怕失敗,但我得為你留一條退路。」索恩親吻着她的手背安撫道。
安聽暖反握住他的手:「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不會,我永遠都會陪着你,以任何狀態。」索恩堅定的承諾。
安聽暖只覺得心慌,非常地心慌,她想說算了吧,不再和安之素鬥了,可話到了嘴邊,她想到自己最近過的日子,像老鼠一樣活着,就實在無法說服自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