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是她的野馬,說明他下了飛機就先去了律所,估計是聽說自己被夏父的司機請走了,就開着她的車來找她了吧。
「這不很明顯嘛。」夏景澤空出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剛才在我爸媽面前不是挺有氣勢的嗎,怎麼一出門就蔫兒了,這不像宋律師啊。」
宋佳人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拉下來,握在了手裏問道:「景澤,喜歡我你有沒有後悔過?」
「你想知道我真實的答案嗎?」夏景澤緩緩減慢了車速,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己經把車子停了下來,開了雙閃。
宋佳人有點緊張的點頭。
夏景澤的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往他懷裏一帶,俯身就堵上了她的嘴唇,在狹小的車廂里,給了她一個熱情的辣吻。
「這就是我的答案。」一吻結束,他的唇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寶貝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愛你伶牙俐齒的樣子,愛你在法庭上碾壓對手的樣子,愛你在我爸媽面前說喜歡我的樣子。」
宋佳人的心尖兒都顫了一顫,她是值得的,為了他與他的父母為敵,她是值得的。她不在意他的父母是否喜歡她,她在意的,從來都只有他的喜歡。
宋佳人抱着他的脖子,難得的撒嬌:「我餓了,想吃你做的紅燒豬蹄。」
「好,我們回家做豬蹄。」夏景澤吻了吻她的耳垂,故作兇狠地道:「然後再收拾你。」
感動不過三秒,宋佳人生氣的推開了他:「夏景澤,你敢家暴我,我就給你發律師函。」
「發吧,反正我的抽屜里己經存了快一個抽屜的律師函了。」夏景澤不為所動的又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才重新發動車子。
宋佳人:
想到自己給他發過的那些律師函,她自己都笑了。
夏景澤也彎起了嘴角,宋佳人給他發律師函特別正式,每次都發到他的工作室,隔三差五的就能收到一封。理由各種各樣,有時候要告他性騷擾,有時候要告他語言騷擾,有時候要告他家暴,面對花樣百出的律師函,夏景澤每每都笑的肚子疼,又覺得是一種別樣的情趣,每一封都被他寶貝的鎖在抽屜里,希望這樣的律師函他可以收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