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手攥成了拳頭,視線卻一絲也沒有從顧淵身上移開,她不能露出一點點心疼之色,但凡讓撒旦發現,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顧淵。
第一根鋼針,第二跟鋼針,第三根鋼針,第西根鋼針不消五分鐘的時間,顧淵就被西根鋼針牢牢釘在了轉盤上,鮮血己經流了一地,他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
江雲錦看着那一地的血,看着眼前血淋淋的顧淵,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演技如此之好,她覺得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她比葉慕逸和紀雲起的演技都要好。
「感覺怎麼樣啊e,以前我每次這樣折磨別人的時候,你總說我品位低下,現在自己也被這種低品位了,感覺如何?」撒旦非常欣賞顧淵這個樣子。
顧淵疼的說不出話,他甚至不能張嘴,因為一張嘴就會發出疼痛的聲音,而他不想滿足撒旦的惡趣味。
「你看,你總是這樣能忍。不過沒關係,反正我還沒有玩夠。」撒旦一伸手,立刻又有手下送了一個托盤過來。
江雲錦看了一眼,托盤裏全是飛刀,每一把都非常的鋒利。
撒旦拿起了一把飛刀,刷的一下就射向了顧淵,只聽噗嗤一聲,飛刀沒入了顧淵的腹部,那裏立刻溢出鮮血。
顧淵悶哼一聲,唇齒間被咬出了血跡。
江雲錦幾乎快把指甲掐進了掌心裏。
撒旦似乎常常玩這種遊戲,能夠十分精準的掌握住分寸,每一把飛刀都能避開顧淵的致命器官,在他骨肉間停留。
轉盤底下己是一片血溪,滿室都是令人噁心的血腥味,顧淵更是己經被血泡成了一個血人。
「嘔」江雲錦吐了,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暈血,看着血人一樣的顧淵,她的頭一陣眩暈,胃裏翻江倒海。
撒旦扶了她一下,也不嫌棄她吐的難聞,還拿紙巾給她擦嘴,壞笑着問道:「受不了了?」
「你要殺就殺,這樣有意思嗎?」江雲錦臉色蒼白。
「我覺得有意思啊。」撒旦很喜歡。
江雲錦嗤了聲:「你是不捨得殺他吧,你不捨得,下不去手,我可以幫你。」
說着她一把推開撒旦,飛快的抓起一把飛刀,踉踉蹌蹌到了顧淵身前,舉起飛刀就朝他的心臟紮下去。
「住手!」撒旦的語氣明顯慌了。
與此同時,茉莉消失在了原地,瞬移到了江雲錦身邊,一腳踹在了她的腰上。
嘭!
江雲錦被踹倒在地,肋骨都快斷了,可心裏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賭對了,撒旦還捨不得顧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