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絕望。
「她再對做出什麼事,我都不奇怪了。」
謝瑤垂頭小心的跟在她身旁。
「那怎麼辦?她是大夫人,不管從身份上還是輩分上,你都沒辦法的違抗的。」她怯怯說道。
「那些都不是問題。」謝柔惠說道。看着走近的院落,「我現在要做是要毀掉這一切禍亂之源。」
這一切禍亂之源?是什麼?
「謝柔嘉。」謝柔惠說道。
謝瑤打個寒戰,她可是親眼見過謝柔嘉在路上怎麼讓四個大男人吃下恐怖的蛇蟲,自己活活的害死自己的。
「可是,惠惠,這裏被把守着。」她說道。看着前方可見的以及院內不可見的守衛們。
在謝家裏可不能用巫術了。
謝柔惠笑了笑,腳步不停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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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威脅我也沒用。」謝大夫人說道,掐着突突跳的太陽穴,「皇帝不信,我們都完了。」
「是啊,世子,銘清啊,不管怎麼說,這次咱們是一根繩上的,怎麼樣才能化解陛下的猜忌?」謝文興也說道,「你們有什麼辦法?」
「辦法還沒想。」周成貞渾不在意的說道,「先把嘉嘉送送出來。」
還沒想?
什麼事要緊啊?
「世子爺,嘉嘉也姓謝啊,出了事,她也逃不掉。」謝文興說道。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現在至少要保證她的安穩。」周成貞不耐煩的說道。
謝文興有些無奈的笑。
「世子,雖然是關在地道里,那地道其實是個密室,裏面一應俱全,住在裏面很舒服,而且也很安全。」他說道。
他的話音才落,那邊謝大夫人猛地站起來。
「不好。」她神情一僵說道,「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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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緩緩的轉開。外邊的光線投進去,但向下延伸的台階卻依舊黑暗一片。
「你知道嗎?」謝柔惠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一面說道,「我上一次在這裏面真是嚇壞了。」
走過幾步台階。視線又變的明亮,眼前的廳內點亮着燈火,照着斜躺在軟榻上的女孩子。
「我不得不說,姐姐,你的膽子太小了。」謝柔嘉說道。笑了笑,「要不然你也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都是你膽子太小了,你沒有勇氣,什麼勇氣都沒有。」
謝柔惠神情一僵。
「我落到今天這地步,還不是因為你!」她豎眉喝道。
「不是,是因為你自己。」謝柔嘉說道。
「是啊,你說的也對。」謝柔惠又一笑,在台階下站住腳,看着謝柔嘉。「我的確是膽子太小,沒勇氣,我要是早膽子大些,你現在也不會還出現在我面前了。」
她說着托起手裏的一個小瓷罐。
「不過,現在也不晚。」
說這話將手裏的瓷罐扔在地上,瓷罐碎裂,其間各種黑色的小蟲亂爬。
謝柔惠口中念念,一面向台階上退去,剛退了一步,身後就傳來咚的一聲。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啊的一聲人向前撲去。
一隻鞋滾落在一旁。
「日你娘的。」周成貞罵道,光着一隻腳跑進來。
日誰?
緊跟着進來的謝文興和謝大夫人臉色都一綠。
邵銘清擠開他們衝進來。
「嘉嘉。」他喊道,「你沒事吧?」
謝柔嘉躺着的姿勢自始至終都沒變。笑着搖頭。
「我沒事,不用害怕。」她說道。
謝大夫人看着在地上摔的似乎起不了身的謝柔惠。
「你幹什麼呢?」她喝道。
謝柔惠用力的撐起身子。
「我幹什麼?干你想干卻沒幹的事。」她說道,神情狠狠,指着謝柔嘉,「我要把經書逼問出來,你做不到。我來做到。」
謝大夫人看着碎裂在地上的瓷罐,雖然黑色的蟲子都已經被驚散逃走了,但她依舊能認出那是做什麼用的。
謝大夫人氣的發抖,要質問她怎麼能這樣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