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大夫人說道。
謝家丹女的吃喝飲食都是有專人試吃嘗過才送上來的。
「當時你也吃了,也並沒有不妥。」謝大夫人接着說道。
謝柔惠伸手按着心口認真思索。
「是不是還因為讓祖母動氣?大夫不是說了,祖母是氣急攻心。」她說道,「那日五叔和杜家的事發,母親要多查一查有那種東西可以讓人在氣急攻心的時候發作。」
謝大夫人點點頭。
「你想得對。」她帶着幾分讚嘆說道,一面又看向謝老夫人,「大夫們也想到了,只是這種藥種類繁多,查起來不是一時半時就能找到的。」
謝柔惠按着胸口一臉驚懼。
「此人真是好歹毒的心腸啊。」她說道。
「是啊,而且能做出這種事的,肯定是身邊的親近人。」謝大夫人說道。
「太可怕了。」謝柔惠攥着手帕喃喃,「怎麼會有這種人?那可是祖母啊,怎麼會有這種人。」
謝老夫人躺在床上笑了。
「有什麼可怕的,倒是有意思,竟然有人想要我死?」她說道,「早幾年她直接告訴我,我不用她動手,我就死給她。」
「祖母。」謝柔惠聲音顫顫的喊了聲。
「不過現在嘛,想要我的命,我捨不得給了。」謝老夫人說道,「想要我死,沒那麼容易。」
「是,母親,您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的。」謝大夫人說道,又伸手撫了撫謝柔惠的肩頭,看着她蒼白的臉,「別怕。」
謝柔惠點點頭。
「祖母,你也別怕。」她坐下來說道。
謝老夫人笑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她說道,「她這不是沒害死我嘛。」
「母親,這件事我還在查,沒有告訴任何人。」謝大夫人說道,「連父親也不知道,我不是不信他們,我是怕他們泄露出去,這樣就更不好查了。」
謝老夫人點點頭。
「家裏的事,你看着辦吧。」她說道。
「惠惠,你也不要跟別人說。」謝大夫人看着謝柔惠說道。
我一定不會跟別人說。
謝柔惠重重的點頭。
「是,母親,我一定不會說。」她堅定的說道。
謝大夫人坐下來吐口氣。
「怎麼你父親還沒回來?」她又向外看去皺眉說道,「難道那丫頭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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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說不讓我們進去的。」
院子外的僕從可憐巴巴的說道。
「我們就沒敢進去,誰想到,大小姐竟然翻牆了。」
謝文興在牆角轉了幾圈,看着腳印又是氣又是急。
這丫頭,在自己家翻什麼牆啊!腦子都想得什麼啊?
「老爺,馬廄里說沒有車馬出去。」有小廝跑來說道。
翻牆出去不是為了走嗎?那幹什麼去了?逛花園嗎?
謝文興沒好氣的擺手。
「快去找快去找。」
此時的花園裏,謝柔嘉從山石上跳下來,沖邵銘清招手。
「這裏這裏。」她喊道,看着跑近的邵銘清,「這麼快來了?你不忙啊?」
「跟你的事相比,所有的事都不忙。」邵銘清說道。
謝柔嘉抬手拍他的頭。
「小孩子嘴挺甜。」她哈哈笑道。
邵銘清側身躲開,拉下她的手。
「要走了嗎?」他問道。
謝柔嘉點點頭。
「沒事了,就該回家了。」她說道。
邵銘清跟着她向前走,將面罩遞過來。
「又要帶上這個了嗎?」他說道。
那日在門前闖進來時摘下了面罩,邵銘清一直替她拿着。
謝柔嘉接過面罩在手裏端詳。
轉眼就快要一年了啊,過的真快啊。
「你想帶它到什麼時候?」邵銘清問道。
謝柔嘉抬起頭看他,邵銘清也看着她。
謝柔嘉笑了,揚手將面罩扔了出去。
面罩在日光下閃着光落入一旁的湖水中,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