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一個眼神,就讓我懷疑昨日的暖情散是不是根本沒有解。」
渾身發燙,心也燙,腦子也燙,四肢百骸都在發燙,尤其是臍下三寸的地方
甚至比昨日中暖情散時,更為難熬。
因為,想要的姑娘就在他面前,而他沾都不能沾,不然,她會生氣。
他很沒出息,不敢再惹她生氣。
陸子宴還在強壓慾火,就聽見對面似傳來一道輕微的嗤笑聲。
他靜了一瞬,問:「你冷笑什麼?」
謝晚凝捧着茶重新溫的茶盞,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根本不搭理他。
陸子宴很是執着的問:「你不信?」
他恨不得拉她過來摸摸看,可見對面姑娘那隱隱透着不屑的神情,又有些愣住。
他想了想,又問:「那病秧子跟你說了什麼?」
謝晚凝道:「你能安靜些嗎?很吵。」
難得的一噎過後,陸子宴氣得發笑,卻沒有聽她的閉嘴,而是繼續道:「他是不是跟你說我中藥後,叫了兩個姑娘?」
這也值得他專門提起?
謝晚凝難以置信的瞪他,「你覺得夜御二女很得意?」
此話一出,又是長長的沉默。
陸子宴還沒被誰的一句話,給結結實實沉默這麼久過。
他臉色先是一黑,旋即滿眼複雜的看着她,「你都看了些什麼話本?」
什麼夜御二女
這也是她這樣的閨閣淑女該說的話?
謝晚凝被問的也是一僵,很快反應過來,別開臉,根本不想理他。
他做尚且能做,她卻連說都說不得。
陸子宴還要說點什麼,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道腳步聲,旋即,房門被叩響。
「主子,人已經到了軍營外。」鳴劍的聲音頓了一頓,又道:「裴鈺清獨自來的。」
「!」謝晚凝瞳孔猛地瞪大,倏然站起身,看向對面的人,激動道:「我贏了!」
陸子宴瞥她一眼,「在這兒等着!」
說着,他起身走向門口,低聲問過鳴劍幾句後,再回身時,面色已經黑如鍋底。
而謝晚凝面上已經是按耐不住的喜色,陸子宴定定看了一會,忽然也笑了,「我反悔了。」
此話一出,謝晚凝笑容頓時就僵在臉上,拿起手邊的茶盞就往他身上砸,「你耍我!」
就在茶盞要砸到身上時,陸子宴側身避過,然後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謝晚凝面前,扣住她的手,道:「我承認失策了,那病秧子棋高一着,算出我猜到他的佈局」
「呵你寧願承認自己失策,也不願意承認裴鈺清是真心愛我,」謝晚凝冷笑着打斷,「他不忍心將我推至風口浪尖,被無數人指指點點嗎!」
「他算什麼真心!」陸子宴眸光一暗,周身氣息頓時變得沉冷,「那老騙子騙了你這麼多回,利用你來刺激我,樁樁件件都在對你耍手段,現在就因為他沒帶人來,就證明他是真心愛你?」
謝晚凝已經被他的出爾反爾氣的怒火中燒,哪裏管得到他醋成什麼樣,聞言毫不猶豫點頭,冷笑道:「他當然真心愛我,所做一切就算心機深重了些,那不過也只是想讓我徹底厭棄你而已,他做到了,我」
「住嘴!」陸子宴猛地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滿面陰鷙瞪着她。
到了這一步,賭約他都單方面撕毀。
對這樣一個囂張跋扈,蠻不講理,還唯我獨尊,霸道專制的人,謝晚凝哪裏還有膽怯,反骨一起,怒意燃燒了懼意,也不甘示弱回瞪回去。
四目相對不過幾息,他狠戾的眼神淡了下來,低頭想去吻她,謝晚凝瘋狂推拒。
可手腳都被他鉗制,唇被他如願吻住,下顎被死死扣着,連咬他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就連怒罵的話語都被他全盤吞下。
只剩不受控制的鼻音在一邊輕喘,一邊抗拒。
這個吻進行到最後,她完全沒了力氣,被他箍着腰才能勉強站穩。
「厭棄嗎?」他終於鬆開唇,低頭抵上她額,「被這麼討厭的人親吻,
第一百四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