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縣。應慶府、廣川府將軍控制的十座城池,一定城城都有份。」
「先傳令各處縣令。密切注意這件事情,提防人心思變。」
「當然。百姓就算是想變也變不了。更何況,將軍威望足夠,百姓不會譁變的。關鍵是軍隊。衛小姐。還有傳令各部校尉,一定要嚴加戒備。」
劉知行的臉色很是凝重,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之後,喘了一口氣,然後抬頭看向了陳家貴,說道:「陳參軍。熊無我幹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沒有收到一點消息。我不是在責怪你。但是你得好好調查一下,抓出來誰是奸細。誰上手張貼了這些檄文。」
「另外。派人盯着趙鹽亭。這個反骨仔,我始終不放心。」
有心算無心。
這件事情確實不能怪陳家貴。但是陳家貴也很羞愧、自責,立刻站了起來,對劉知行彎腰抱拳道:「長史大人放心,我馬上去辦。」
說罷了,陳家貴便大踏步的出了大門,火急火急的走了。
「諸位!」
劉知行輕輕頷首,然後抬起頭來嚴肅的看着文武們,站起來沉聲說道:「將軍要幹什麼事情,你們都很清楚。也都是同意了的。」
「現在熊無我出招了。我們得拿出所有的力氣,幫將軍鎮壓住這股風浪。」
「都下去吧。」
「是。」
眾文武都是齊齊站起,朝着劉知行抱拳行禮,臉色凝重的離開了。
「將軍啊。將軍。其他地方我不擔心。就擔心趙鹽亭,還有你那邊。應慶府我們經營多年了。但是你才剛剛得到廣川府。那邊行嗎?」
劉知行最後一個離開了堂屋,站在廊下,面朝南方,抬起右手摸了摸柔順的鬍鬚,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憂慮。
趙鹽亭、廣川府。
............
允縣。
這座城池不大,城中的兵舍容納不下萬戶精兵。趙鹽亭自從徵兵之後,就把一半兵馬駐紮在城中,一半兵馬在城外安營紮寨。
新招募的四個千戶的戰兵,就在城外。
趙鹽亭對此很重視,親自住在軍營中,帶兵訓練。
早上。
趙鹽亭剛剛吃了午飯,打算出大帳活動一下筋骨。
營寨中,靜悄悄的。戰兵們吃了飯後,躲在陰涼的地方休息。
戰兵訓練,一張一弛。有訓練規律,今天是休息日。
「校尉大人。城中出事了。」一名親兵迎面與趙鹽亭衝撞上,手中捏着一張檄文,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