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視線內後,蕭大勇才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悄悄的來到了後院。
半小時後。
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蕭老,才睜開眼,對恭立在桌前的蕭大勇說:「大勇,今晚你二嬸和你說的每一句話,你都不許告訴任何人。」
蕭大勇彎腰:「三爺爺,還請您放心,我的嘴巴很嚴。」
「嘴巴嚴的人,才能成事情。」
蕭老又說:「你二嬸之所以和你說這些,就是通過你,來向我解釋她為了我們蕭家的整體利益,必須得不擇手段,不惜代價也要去做某些事。她的意思,我明白了。她也早就看得出,我沒有讓你追隨你大伯(蕭天祿)去江南,而是留在家裏跟隨她,其實就是想暗中觀察她。我和你二嬸,都明白對方的意思,也絕不會因此就責怪對方。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蕭家。」
蕭大勇點頭。
「大勇。」
蕭老認真想了想,才說:「從明天起,你不要給我匯報,和你二嬸有關的任何事。即便你親眼看到,她和某個男人在一起,你也不能告訴任何人,要爛在肚子裏!你以後,就全心全意的追隨她。對她的每一個命令,都堅定不移的去執行。更要做好即便犧牲自己,也要確保她安全的心理準備!若干年後,你可出人頭地。」
「是!」
蕭大勇再次彎腰,語氣鏗鏘的回答。
蕭老揮了揮手。
蕭大勇悄悄的退了出去。
夜色越來越深。
蕭老來到了窗前,看着外面喃喃地說:「婉芝,為了蕭家,委屈你了。」
給給給——
也不知道哪兒傳來的雞叫聲,打破東方的黑暗天際時,酣睡中的苑婉芝,被子上的電話,發出的嘟嘟聲驚醒。
她立即反身坐起,一把拿起電話:「我是苑婉芝。」
「二嬸,我是大勇。」
蕭大勇的聲音傳來:「您曾經刻意囑咐過我,樓曉雅那邊有什麼新情況,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我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向您匯報。幾分鐘前,樓曉雅在海南生女。」
樓曉雅終於生了!
苑婉芝下意識的抬頭,借着柔和的小夜燈光,看向了牆上的石英鐘。
此時——
清晨西點三十五分。
崔向東做了個夢。
他的懷裏忽然多了一個小小的人兒,低頭看着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心中納悶:「奇怪,這是誰的孩子?」
嘟嘟!
刺耳的電話鈴聲,把他從這個古怪的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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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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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向東給頂上去,就看各位看官老爺啦。
奴家在此萬福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