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立即舉手:「我如果參與了,就讓您斷子絕孫!」
徐士貴——
鑑定完畢,確實是親生的!
「而且在古軍出這個主意時,我和康雲軒都勸過他。」
徐波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可他不高興,嫌我們的膽子小,卻垂涎那對極品。再加上他爸是是古副書記,我也不敢多嘴。當時就琢磨着,張所也不一定敢那樣干,就沒繼續再勸。可誰知道,古軍真敢想,張所真敢幹。我還擔心,他會派我去醫院,確保張所是個守口如瓶的死人。因此,我和他說了是崔向東之後,就慌忙跑回家了。康雲軒也不傻,也馬上跑了。」
徐士貴——
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一。
崔向東並沒有死。
二。
焦念奴也不一定必死無疑。
關鍵是第三!
自家兒子確實在古軍要謀「色」害命時,苦勸過他;並在搞清楚崔向東就是苦主後,馬上就和康雲軒一起走人。
「你必須得和康雲軒統一口徑,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古軍身上。」
徐士貴用力掐滅了煙頭,低聲對兒子說:「現在,你馬上聯繫康雲軒。」
叮鈴鈴。
他家的座機響起。
徐士貴的腮幫子一哆嗦,接起來,用儘可能鎮定的聲音:「我是徐士貴,請問哪位?」
「徐叔叔,您好,我是康雲軒啊。」
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傳來:「小波回家了嗎?」
接到康雲軒的電話後,徐士貴的心裏更加的踏實。
「小康!就按照你說的。」
徐波聽康雲軒說完後,馬上說:「我們兩個是小吃街上,偶遇古軍的。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打電話給張所。我們跟着他,只是因他邀請我們,看一齣好戲。首到現在,我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
好噠!
九點西十八分。
依舊在現場調查走訪群眾的張元岳,再次接到了苑婉芝的電話,確定崔向東只是嚇壞了,卻沒有受傷的消息後,總算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並沒有因為崔向東,竟然被嚇壞了,就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畢竟大嫂對崔向東來說,那就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卻至親至近的人!
大嫂出事的瞬間,崔向東變傻是因為不敢相信殘酷的現實,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大嫂等等原因。
「關鍵是——」
苑婉芝又說:「韋聽也回過神來了。說那幾個警務人員,是被一個叫古軍的年輕人指使。古軍,姓古!那個張所,她並沒有打其要害。張局,你要預防那幾個人,可能會因為意外死亡。」
此時腦子亂鬨鬨的崔向東和聽聽,都沒想到這點。
阿姨卻敏銳的意識到了什麼,立即打電話給張元岳,讓他高度關注張所等人生命安全。
「好!我馬上親自帶人,去市中區醫院。」
張元岳因苑婉芝提到「古軍姓古」後,馬上就敏銳意識到了什麼。
「張局——」
一個警員忽然跑了過來,低聲匯報:「區醫院那邊,傳來的最新消息!被送到醫院的張彪,在推往手術室的走廊中,被人一刀割斷了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