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慰完厲溫寧後,童晚書便走下了房車。
在小院裏,她長長的吐了口氣。
時隔這幾個月,她以為自己終於擺脫了任千瑤的噩夢;
卻沒想任千瑤陰魂不散,殺了個回馬槍!
「在擔心溫可?」
厲邢從身後抱住了她,「既然任千瑤能找到這種邪術,我們應該也能找到克制她的辦法。」
「厲邢,你當初要是娶了任千瑤,從了她的心愿,也就沒這麼多的悲劇了。」
童晚書忍不住抱怨起了男人。
「這也能怪我?個人魅力出眾,也不是我的錯!」
厲邢取下黑瞳,那異色的眼眸,在月光的映襯下,有種說不出的神秘和魅惑。
「要是晚傑想不出對付任千瑤的辦法,我看你只能娶溫可了!」
童晚書冷笑一聲,「那樣也坐實了你覬覦嫂子的罵名!」
「那我就帶着你跟小喻遠走高飛,不管我哥的死活了!」
厲邢沉聲說道。
童晚書靜靜的盯看着說這句話的男人:
「你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傢伙!你哥小時候真是白救你了!」
童晚書白了男人一眼後,便回木屋陪兒子去了。
厲邢默聲站在暗沉沉的小院裏,隨之又抬頭看了看烏雲籠罩下的天空。
原本來星辰可見的夜空,不知何時就烏雲遮月了。
「童晚傑個臭小子,究竟死到哪裏去了?」
厲邢怨着聲:看來不玩點兒苦肉計,那小子是不會現身的。
玩苦肉計最好的籌碼,當然是兒子小喻了。
要不,讓兒子小喻明天假裝哭幾聲?
翌日清晨。
溫可從混混沌沌中醒來,感覺腦袋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整個人萎靡不振,只想繼續睡覺。
可肚子實在餓得厲害,所以她不得不醒過來覓食。
在她的身邊,合衣躺着環抱着她的厲溫寧。
「老公大寶貝兒寶寶爸」
溫可蹭親着厲溫寧微微乾裂的唇,「這唇怎麼幹乾的啊?又忘記喝水了吧。」
溫可像是粘人的小貓一樣,先將自己的唇舔潤,然後輕輕的吻上厲溫寧的唇
「可可!」
厲溫寧驚配過來,緊緊的擁抱住了懷裏的妻子。
「嘻嘻,把你親醒了?」
溫可打着哈欠,撒嬌似的喃喃:「老公,我好睏但是我又好餓」
「餓了?」
厲溫寧能分辨出來,此時此刻的溫可,是他的小妻子。
「我這就去給你做早餐。」
當厲溫寧剛要起身離開時,溫可看到了他額頭上的傷。
厲溫寧只是做了簡單的消毒清洗,貼了張大號的創可貼。
「厲醫生,你的額頭怎麼受傷了?誰打的?」
溫可拉住了準備離開的厲溫寧。
「哦,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傷的。小意思,皮外傷而已。」
厲溫寧故作輕鬆的聳肩笑了笑,「你們兩個也餓了吧?爹地這就給媽咪做早餐吃。」
「不小心磕傷的?」
想到什麼的溫可突然意識到了,「該不會是該不會是我打傷你的吧?昨天晚上任千瑤又又控制住我了?」
「沒沒有。可可,你別亂想。你還懷着孩子呢!」
厲溫寧連聲安慰着情緒激動的妻子。
「不對!肯定是我打傷你的!你那么小心翼翼、且觀察細微的人,怎麼會磕傷碰傷呢!」
溫可見厲溫寧不肯跟她說實話,便起身朝房車外飛奔出去。
一個趔趄,她直接摔在了房車外的草地上。
她的身體像是被透支掉了一樣,整個人虛虛弱弱的。
「可可可可你沒事兒吧?」
厲溫寧連忙跪過來抱起了妻子。
「我我沒事兒!就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那個任千瑤該不會真要真要完全控制住我的身體吧?那也那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