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小喻小朋友,一連在他小臉上狼親了好幾口。
「麼麼麼麼!小小佛,你真的好好rua,跟個小肉包一樣。」
溫可一會兒拉拉小傢伙的手,一會兒又扯扯小傢伙的襪子。
「哇,這小肥腳,跟個麵包似的。你媽咪的營養全長你身上了。」
溫可捏了捏小傢伙的肥腳腳,然後又彈了彈,「咦,嬰兒會不會怕痒痒啊?」
「嗷嗚嗷嗚!」
小傢伙也不裝睡了,對着溫可嗷嗚兩聲表示反抗。
「嘿,人家小嬰兒哭,都是哇啊哇啊的;你為什麼是嗷嗚嗷嗚的?難道你真是小狼崽兒?」
溫可用鼻子蹭了蹭小傢伙的臉,「可可姨就撓一下你要是痒痒了,就嗷嗚一聲唄!」
溫可雖然貴為厲家大太太,但性格還跟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此時的她,簡直把小喻小朋友當成了一個玩具。
還真在他的腳心裏撓了幾下。
經過一個月的鍛煉,小傢伙雙手雙腳的方向感已經比普通嬰兒好很多;
於是,他一腳踹在了溫可的下巴上
「啊,臭小子你竟然踹我?可可姨都不要喜歡你了!」
被踹到下巴的溫可也沒生氣,拽過小傢伙亂蹬的小腳,輕輕的咬了一口。
「還踹不踹了?踹不踹了?小心可可姨把你的小腳腳吃掉!」
溫可逗玩着一臉生無可戀的小喻小朋友。
好好睡個覺都不行!
這瘋瘋的女人!
「誰要吃掉我兒子啊?」
正當小喻小朋友一臉無奈之際,門口傳來了渣爹厲邢的聲音。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還沒等溫可告狀,小傢伙就嗷嗚一聲哭了起來。
「嘿,臭小子,你踹我一腳,我還沒哭呢,你卻哭了?」
溫可簡直不敢相信,這熊孩子竟然先她『告狀』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我家乖乖怎麼了?」
護犢子的厲邢聽到兒子的哭聲後,立刻洗乾淨雙手過來抱他。
小傢伙哭得更凶了!
「乖,不哭了,是不是可可欺負我崽兒了是不是?」
厲邢心疼的哄着嚎啕大哭的兒子。
「呃,呃。」
這兩聲哼應,像極了在說:爹地快救我,這瘋瘋的女人欺負你乖乖崽了。
「溫可,你多大的人了,怎麼每次都欺負我家小喻?後媽都沒你這麼兇狠。」
厲邢護犢子那是專業的,更是持久的。
誰弄哭他兒子,他就六親不認的訓斥誰。
除了妻子童晚書他不敢訓斥外,其他厲家人,他逮誰訓誰。
「我兇狠?我就撓了一下你兒子的小腳心,他就踹了我一腳不信你調監控看。」
溫可一臉的委屈。
自己怎麼就兇狠了?
「那你撓我兒子的腳心幹什麼?」
厲邢溫斥,「你不知道我兒子怕痒痒的嗎?」
「可昨天童晚書也撓小喻痒痒了!你怎麼沒凶她啊?」
溫可不服氣的說道。
「我家晚書那是逗小喻開心;哪像你,撓我兒子痒痒,只為了自己開心!」
厲邢的口才,和詭詐的邏輯思維,根本不是溫可能跟得上的。
「你你護犢子!」
溫可氣得臉都變形了。
「我不護我犢子,難道護你啊?」
厲邢鼻間哼氣,「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竟然忍心把我這麼可愛的兒子當你消遣的玩具。」
「厲邢!我我是你嫂子!你不許這麼凶我!」
溫可已經想不出別的話來懟厲邢了。
「毛線的嫂子。自己一邊玩去吧。別再來玩我兒子了!」
厲邢三兩下就把溫可推出了母嬰房。
聽到樓下傳來的引擎聲後,溫可『哇啊』一聲,便委屈巴巴的下樓告狀去了。
「可可,怎麼了?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