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童晚傑簡直就是個小弱雞。
「我這病吧,說大了是天譴;說小了,就是能量和氣運的轉移。只要小喻平安無事了,也不枉我白挨了這麼多天的煎熬。」
童晚傑蹭親着小外甥嬰兒肥的小臉,「臭小子,你爹地媽咪把你養得真好。肥乎乎的,真好親!像親了個軟軟的大包子!」
「嗷嗚!」
小傢伙哼哼一聲:你才像大包子呢!你全家都是大包子!我這叫可愛到膨脹!
「臭小子,可不許只跟你爹地親,不跟老舅親。」
童晚傑笑得賊兮兮的,「嘿嘿,等你會走路了,老舅就把你搶過來。」
現在的小喻小朋友還太小了,才不到兩個月大,抱着還軟乎乎的。
不能說話,不能走路,只知道躺着喝neinei,實在無趣得很。
「你現在就搶過來吧。正好讓我也休息幾天。」
童晚書伸腰做了個引體上向的瑜伽動作,「最好把奶也斷了,讓你大外甥喝奶瓶得了。」
「那可不行。喝母乳長得更快更壯實。你這個大母牛不產奶,你想幹什麼?」
童晚傑護短的說道,「再說了,恩人也不會同意你給小喻斷奶的。你想都不要想。」
「呵,只要我敢想,小喻的奶就能斷!」
童晚書溫哼一聲,「誰不同意都不好使!」
「哇唔哇唔」
小喻小朋友一聽媽咪說要給他斷奶,立刻賣乖的哼哼啼哭起來。
僅限於那種沒有眼淚,只是乾哭的那種啼哭。
看着兒子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童晚書的心都要碎了。
「乖了乖了,媽咪不給小喻斷奶。小喻想喝到多大就喝到多大。」
童晚書接抱過哼哼啼哭的小傢伙,慈愛的拍撫起來。
童晚傑微微上揚起眉宇:唉,老姐最終還是成了那個被母愛銬牢的女人。
「對了晚傑,可可懷孕了。你算算她是不是懷的雙胞胎女兒啊?」
童晚書將溫可懷孕的消息告訴了弟弟童晚傑。
「什麼?那個傻白甜還真懷孕了?」
童晚傑微微蹙眉,「嗯,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對雙胞胎女兒。」
「真的?你還真能算命呢?那你算算小喻有沒有弟弟,或是妹妹。」
童晚書伸來一隻手來給弟弟看手相。
「天機不可泄露!」
童晚傑懶懶的說道,「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臭小子,你幫別人看面相,就不能順帶給你老姐也看一下嗎?」
童晚書溫聲呵斥。
「你不是說我滿嘴跑火車,不學好的麼?我才不給你看呢!」
童晚傑傲嬌一聲。
不是童晚傑不給老姐看面相;
只是他改了小喻的命數後,以後的事誰都說不準了。
「臭小子,你找打!」
就在童晚書打向弟弟童晚傑的時候,童晚傑立刻把小喻抱舉到她面前。
「要打連小喻一起打!看你舍不捨得!」
童晚傑耍賴的說道。
童晚書本想把雞血石的事情告訴弟弟童晚傑的;
可話到嘴邊,還是回咽了下去。
一來是因為弟弟童晚傑本就生着病,不想他徒增煩惱;
二來也是因為那塊任千瑤戴過的雞血石已經銷毀了,自己也用不着太過敏感。
傍晚時分,厲邢從風投公司趕了過來。
「乖兒子,想爹地了吧?爹地也老想你和媽咪了。」
厲邢對兒子一陣狂親之後,才順眼瞄看到一旁的童晚傑:
「嗯,還有我親愛的大舅子。要不,我也親你一個?」
就在厲邢俯身過去假裝要親童晚傑時,卻看到了兒子手腕上的平安扣竟然戴在了小舅子的脖子上。
他立刻伸手去搶;
可童晚傑預判了他的動作,一把捂住了自己脖子的平安扣。
「厲二少,你要幹什麼?明搶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