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我幫你一起砍!」
男人笑了,將童晚書更緊的擁在懷中。
「睡吧今晚的皮帶隨便你玩。」
喻邢嘬了一口童晚書的耳珠,女人瞬間就舒化在了他的懷裏。
「誰要玩你的皮帶啊我沒心情跟你瞎鬧!」
童晚書的心裏亂糟糟的。
「你沒心情,可我有」
喻邢不但沒有因為任千瑤懷孕的事兒而惱火,反而愜意又舒心。
他拉住童晚書的手,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
「給你玩它最喜歡和你一起變魔術。」
童晚書一驚,本能的彈開了自己的手。
「喻邢,你你好沒心沒肺。」
童晚書怨怨的瞪了男人一眼,「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還有心情玩這個?」
「相信我,會處理好的。」
喻邢再次拉過了童晚書的手,「它需要你!」
「你自己玩吧!」
童晚書溫斥一聲,剛要起身時,卻聽到客房門外傳來敲門聲。
上回任千瑤砸了客房木質的門,溫伯便給二太太童晚書換了一個防盜門,砸不壞的那種。
「童晚書,厲邢在嗎?我肚子痛」
任千瑤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果不其然,只要喻邢一來客房找童晚書,任千瑤馬上就能找過來。
童晚書一臉的尷尬和無奈。
正好她也不想跟男人糾纏下去。
至少今晚不想。
「任千瑤又來找厲邢了,你你還是爬窗走吧。」
童晚書又溫聲叮囑,「小心點兒,別摔下樓。」
「走不了!也不想走!」
喻邢慵懶着四肢直接躺到了床上。
「」童晚書真的很無語。
有時候她真想把門打開,好讓任千瑤直接抓個現形。
這厲家已經夠鬧的了;
也不差自己跟喻邢的這點兒殲情被發現!
真夠累心的!
「喻邢,你別鬧了好嗎?要是被任千瑤抓到你了,她指不定要怎麼鬧呢!」
童晚書伸手來拉賴着不肯走的男人,「求你了!厲家已經夠鬧騰的了,你就給厲醫生一條活路吧!」
「厲溫寧真說要把一半兒的厲氏股權給你,一半兒股權給任千瑤肚子裏的孩子?」
喻邢沉聲追問。
童晚書點了點頭,「你是不是也覺得厲醫生這是想輕生啊?」
「這個厲溫寧!他就不能給我爭口氣嗎?」
喻邢斂着眉,面容沉得有些駭人。
「我總覺得,厲醫生沒病死,也會被你們兄弟倆給氣死!」
童晚書神情哀傷,「一個睡了他的未婚妻;一個睡了他的弟媳婦」
看着童晚書那惆悵萬千的哀傷神情;
喻邢哼聲一笑,「你親眼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過幾天,我給你變一個大大的魔術!」
「還變魔術啊?喻邢,難道你每天就想着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童晚書誤會了男人的意思。
「要人生沒有了那點兒事,那得多無趣啊!」
男人狠狠的親上了童晚書的唇,又急又凶。
而門外的任千瑤似乎急了,她已經開始砸門了。
「厲邢,是不是你在裏面?我聽到你的聲音了你還管不管我肚子裏的孩子?」
任千瑤怒了,「你要不管,我現在就去打掉它!」
「這個妖女!」
喻邢憤然一聲,「我早晚要弄死她!」
「怎麼辦啊?她不會真去醫生打掉孩子吧?」
童晚書不是什麼聖人。
於私心,她當然不想看到任千瑤生下厲邢的孩子。
雖然孩子是無辜的。
「必須讓任千瑤生下她肚子裏的孩子。」
喻邢提息,「你先去開門穩住她,我去找厲邢。」
說完,男人重力在童晚書形狀美好的凶凶的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