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你保護我和我弟弟,我很感謝你。但不是這樣的方式。」
『哐啷』一聲巨響,童晚書砸掉了吧枱上的紅酒瓶;
然後用尖銳的瓶身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葉琛,你不能碰我我也不能讓你碰我有我有愛的人了!」
童晚書並不想死,但她不得不用這樣看似很愚蠢的方式自保。
以喚起葉琛的良知,從而放過她。
「什麼?你有愛的人了?」
這句話,無疑成了葉琛情緒失控的導火索。
他面目猙獰的呵斥着童晚書,「童晚書,你怎麼可以愛上別人?你又是什麼時候近上別人的?那個人是誰?厲邢嗎?他有艾茲會死人的!」
「不是厲邢」
童晚書一邊舉着破酒瓶抵着自己的脖子,一邊朝窗口後退着。
這裏是八樓
「他是誰?告訴我!你愛上的人是誰?」
葉琛咆哮着,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尖銳的碎玻璃將童晚書皓白的天鵝頸劃開了一條淺口子。
「你不敢死!也不會死!因為你還有你那個病秧子弟弟要照顧。」
葉琛是了解童晚書的,知道她拿破酒瓶抵着自己的脖子是不會自殺的。
充其量也就是想嚇一下他而已。
「童晚書,今天你必須把自己交給我我已經等不了了!也不想等了!」
葉琛猛的朝窗戶邊上的童晚書飛撲過去。
童晚書直接將手上的破酒瓶砸向他。
然後毅然決然的爬上了窗台,準備從八樓跳下去
下面是花圃,她想搏命一回!
「童晚書,別作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跳的。」
葉琛吃准童晚書不會真跳,「這裏可是八樓,你這麼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難道你想讓你弟弟從此孤苦無依,被唐家兩姐妹欺負嗎?」
這番話,直接扎中了童晚書的軟肋。
葉琛知道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那個得了心臟病,隨時會死的弟弟。
「葉琛,如果你非要乘人之危,那我只能用搏命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清白!」
就在童晚書的一隻腳已經跨過窗台時;
「砰」的一聲悶響,葉琛的後腦勺直接挨了一悶棍。
葉琛隨後應聲倒地不省人事。
是秦明。
隨後,葉琛便被死狗一樣,被秦明從套房裏拖拽了出去。
一併被拿走的,還有房間裏的監控攝像頭。
「喻先生您您怎麼才來啊!」
一隻腳已經邁出窗台的童晚書,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剛剛她一直在祈求她心上的男人能來救自己
終於被她等到了,也求到了!
男人緩步朝窗台上的童晚書靠近過去,伸出手來將她拉回。
「喻先生我好想你!」
女人的小臉似乎比平常紅俏了許多。
雖說看起來更加嬌艷動人,可男人知道那是一種病態的紅。
「不是讓你提防着點兒任千瑤麼?又不長記性?」
男人的聲音帶着急趕而來的粗糲氣息。
「對不起」
童晚書撲進了男人懷中。
她抬起頭,迎上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瞳,喃喃的說着口齒不清的情話。
「喻先生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
童晚書的呼吸變得凌亂,整個人像被丟進了火爐里炙烤似的;
熱得她連呼吸都喘不上來。
抱在男人腰際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想觸碰他更多。
「任千瑤給你吃什麼了?」
男人用指腹撫去了童晚書頸脖上溢出的血珠。
這一觸碰,他才意識到女人整個人炙燙的厲害。
「咖啡贈送的咖啡。喻先生,我我好像有點兒熱還有點兒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