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事作準嗎?
是你男人忽悠渠念的嗎?
要是那樣的話,損人品啊,我要畫圈圈詛咒他了。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她一點兒都沒有懷疑過,是渠念在忽悠她。
渠念說得出的,都做得到,至少對她,從沒有失言過。
任盈盈寫好信的時候已經是子時了。
渠念今日,怎麼還沒來?
她還等着渠念給她帶夜宵呢!
最近過年,胖了三斤,乾脆破罐子破摔,等開春了再減肥。
想念糖寶的手藝,還有津津就是到時候,再蹭飯的時候帶着狗肉不說,還得帶個人,嗐。
「盈盈!」渠念匆匆忙忙進來。
門一打開,寒涼的夜風呼啦就貫進來。
這裏的冬天,就是這麼冷。
「怎麼了?」任盈盈站起身來,隱約覺得有事發生。
難道是勒爾泰變卦了?
「皇后受傷了。」
任盈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過來抓住渠念的胳膊:「糖寶怎麼了?」
渠念一愣,忙道:「不是晉王妃。」
任盈盈鬆了口氣。
哦,不好意思。
這幾天總想着晉王當皇帝給自己個護國夫人的事情,剛才還回味了一下,以至於總是代入糖寶做了皇后這件事情。
啊,不對啊!
皇后說的是鹿韭?
「鹿韭怎麼了?」
「她自毀容貌,想要離開這裏,跟我們回中原。」渠念語氣也有些沉重。
女子容貌多重要。
他沒想到,鹿韭竟然如此剛烈決絕。
「她這是多想不開啊!」任盈盈急得跺腳,「帶我去看看她,方便嗎?」
「勒爾泰讓人來找我,請你去勸勸皇后。」
任盈盈:我勸個屁!
我勸她弒君還差不多。
「走走走,趕緊去看看。」
「等等。」渠念拉住任盈盈,把她的大衣裳給她披上,「沒有性命之憂,就是回頭你去看看,能幫上忙就幫,幫不上,對她來說也未必是壞事。」
「我肯定能幫忙。」
鹿韭是個讓人心疼的姑娘。
勒爾泰看着人模狗樣,非要強迫人家,就不能好好做個人嗎?
他都做了皇帝,還非得勉強鹿韭。
是不是有病!
「嗯,你能幫忙。」
渠念扶着任盈盈,兩人一起坐馬車往宮裏趕去。
「現在,可以了嗎?」鹿韭的臉被包裹着,血跡從白色紗布中滲出來,露出來的嘴唇慘白如紙,對着面色鐵青卻不敢上前的勒爾泰,淡淡開口道。
勒爾泰喉結微動,看得出來是在極力克制情緒。
他想說狠話,但是並不敢,雙拳在袖中緊握,死死盯着鹿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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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拼夕夕,拼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