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張嬸笑着說:「瀟瀟丫頭,聽說你生病了,我們來看看。」
王瀟瀟笑了笑:「麻煩各位嫂子嬸兒跑一趟了。」
這個時候人情味兒很濃,鄉里鄰里之間,誰家有人生病,都會帶點小禮品上門看望的。
只是她這小小的感冒,還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將人迎進屋後,王瀟瀟給每人倒了一杯紅糖水,端了一碟瓜子放在桌子上後便坐在一旁陪客了。
幾人嫂子關心地詢問着她的身體,王瀟瀟笑眯眯地一一回答,餘光停留在那個從進門後就時不時偷偷瞄着廚房方向的身影上。
她嘴角那道意味不明的弧度更彎了。
幾個嫂子們詢問完病情後,隨意地嘮起了家常。
一位嫂子瞅了一眼廚房繫着圍裙的楚星辰,有些羨慕地打趣道:「瀟瀟你可真有福氣,瞧瞧楚團長對你多好。」
這年頭,進廚房的男人都少得很,更不用說給媳婦做飯的男人了,那更是稀少的可憐。
王瀟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所以家裏的事都是星辰弄着。」
雖然她沒生病的時候,也很少做飯了,但男人的形象她得給維護呀。
一個軍嫂說道:「那也是楚團長心疼你。」
話落,又一個嫂子調笑道:「就是,就瀟瀟這模樣,再硬的漢子也會變成繞指柔。」
「對對對,我瞧了都喜歡得緊」
眾人七嘴八舌地誇讚着這對小夫妻,殊不知,人群中坐着的一個人憤恨得早已經將手掌掐得血肉模糊了。
明明這一切都應該屬於自己啊,男人的寵愛,旁人的羨慕
為何全都離她而去。
掌心的疼痛並沒有讓她冷靜下來,反而越發忍不住了,她抬頭看向王瀟瀟,嘴角扯了扯:「王同志,我們又見面了。」
王瀟瀟跳了跳眉,淡笑道:「是呀,沒想到竟會這麼的快。」
女人笑盈盈地說道:「上次的事我代好姐妹給你陪個不是,你別生氣。」
王瀟瀟輕笑道:「那裏,我早就忘了。」
女人臉上的笑險些沒能掛住。
不重要的人或事,轉身就忘,這似是輕蔑的回答,讓她心裏極度不爽:「你你還真和各位嫂子說的一樣大度。」
就算不爽又如何,此時除了忍別無他法。
幾個軍嫂被兩人的對話聽見一頭霧水,一個嫂子忍不住詢問到「瀟瀟丫頭,你和周同志認識。」
王瀟瀟淡淡笑了一下:「周同志的朋友上次想用開水燙我臉,周同志在一旁」
適當的停止給人留下無限遐想。
眾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這得有多大的仇呀,拿開水燙姑娘家的臉!
她們目光不由地看了一眼周雪兒,這俗話還說跟啥人學啥樣呢。
周雪氣得臉色鐵青:「王同志,你」
王瀟瀟打斷了她的話:「瞧我,說這些幹啥呢?」
她盯着周雪兒的眼睛,嘴角彎了一下:「周同志長得挺像軍區醫院的一個人的,不認識的還以為就是那人呢。」
這話,得到了所有軍嫂的附和:
「可不是嘛,我也覺得周同志長得和劉醫生一模一樣。」
「就是呀,這臉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對對對,我看着總覺得是劉醫生回來了,活了大半輩子了,這樣像的兩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
周雪兒聽着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攪在了一起,她揚起嘴角笑道:「是嗎?聽你們這樣說,我倒是挺想見見這個劉醫生的。」
王瀟瀟玩味一笑:「可惜了,周同志沒這個機會了,劉醫生呀,她死了!」
周雪兒面色僵硬一閃而過:「那還真是太可惜了。」
她看着王瀟瀟:「王同志,說起來咱倆還挺有緣的,都是京市大院出來的。」
王瀟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說起來,我在大院裏待了將近二十年了,還未曾見過你一面呢!」
周雪兒頓了一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