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會,再遭到你的反殺!」
樓宜台咬牙笑了下後,拿起了電話。
她迅速收斂了心神,呼叫秦襲人。
很快。
電話內,就傳來了襲人的聲音:「我是秦襲人,請問哪位?」
「是我,樓宜台。」
樓宜台笑問:「小襲人,你丈夫走了沒有啊?我今晚,能不能回家去住?唉,在外流浪時,那種無家可歸的感覺,簡首是太糟糕。」
「我丈夫早就走了。」
襲人乾脆的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熟悉襲人啥脾氣的樓宜台,也沒在意。
她只是放下電話後,看向了後視鏡,預防某禽獸真會繞過堵車路段,悄悄的尾隨她。
儘管她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車輪滾滾。
一路向東——
太陽慢慢的落在西山後時,樓宜台背着個大行囊,回到了襲人的小窩。
「心,還是在這個家裏踏實。」
樓宜台放下東西,看着依舊整潔的屋子:「小襲人還是很自覺的,沒有因她丈夫來這兒,就弄得亂七八糟。」
她彎腰剛要坐下,卻皺了下眉頭。
「狗奴才,你給我等着。」
她反手輕揉着罵了句,從行囊內翻出了藥物,走進了臥室內。
把衣服隨手放在了旁邊椅子上,樓宜台艱難的抬腳,慢慢趴在了床上。
她回頭看了眼那輪青紫色,再次低聲罵了句後,拿起了枕邊的藥物。
吱呀一聲——
被她隨手劃上門插的院門,被人推開。
樓宜台心中一驚,慌忙扯過毯子蓋在身上,然後抬頭看向了窗外。
透過臥室的窗戶玻璃。
樓宜台就看到滿臉疲倦的襲人,推着自行車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