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會做簡然最堅盾的靠山。
「秦越,我讓你放手,我要把事情問清楚再走。」相對於秦越的雲淡風輕,簡然都快急哭了。
毒沒有解完!
那就是說,秦越隨時都有可能再度昏迷,隨時都可能
簡然都不敢去想,急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秦越一把將簡然抱進懷裏,下顎頂着簡然柔軟的發頂,輕輕地摩挲着,而後閉上眼,柔聲喚着她的名字:「簡然——」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性感,就像動人的音節一樣敲打着她的心靈,將那些崛起突兀的不安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秦越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再道:「許惠儀是跟你玩心理戰,你要是真相信她說的話,那麼你就輸了。」
「你真的沒事?真的只是她跟我玩心理戰?你沒有騙我?」簡然不是沒有想過許惠儀的用意,可是因為關係到秦越,她便亂了。
她都不敢想像倘若秦越再出事,她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定會比許惠儀現在的樣子還瘋。
「傻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秦越用力抱緊她,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好讓她看見自己的心。
簡然低低地嗯了一聲,可尚未完全平息心中的不安,許惠儀可怖地笑聲卻又再一次大舉襲來。
「哈哈哈秦總,我親愛的,我愛的秦總,你那麼好,那麼優秀,為什麼要看上那麼個女人?」
「如果你能正眼瞧我一眼,我又怎會捨得在你的飲水裏下毒。我祝福你,哈哈哈希望你一定要熬過去,至少比我多活兩天。」
許惠儀瘋狂的吼聲,一聲聲傳到簡然的耳里,聽得她膽顫心驚,她不自覺地伸手緊緊地纏住秦越精瘦的腰:「秦越,不管許惠儀說的是不是真的,明天我們再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秦越點點頭,說:「嗯,我會去找醫生,你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