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眼前那個近在咫尺的女人活生撕了,但是即便她撞破了頭,她也撞不開這堵牆,沖不開道門。
此時,她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就是關在牢籠里的一隻小鳥,是生是死,都是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她歇斯底里地怒吼道:「簡然,你到底想怎樣?」
簡然仍然淡笑回答:「我想要解hdr的方法。」
許惠儀怒紅了眼:「我可以給你,但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對我的母親動手?」
簡然還是輕輕一句:「我只想要你解hdr的方法。」
從來她都只要解hdr的方法,並沒有想過去傷害其它人,只是如果為了得到這種方法,不得已必須要傷害其它人,為了秦越,她會去做。
許惠儀盯着簡然打量了許久,才緩緩主道:「其實他中的病毒,根本就不是hdr病毒。我在給他下的藥里多加了一味藥,所以藥效早就發生了改變,就算其它人研究得出來化解hdr病毒的解藥,也不能解得了他身體裏的毒。」
聽到許惠儀的話,簡然表面仍然帶着淺淺笑容,但是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卻緊緊握成了拳頭,心中有怒火被點燃,在涌動,在吶喊
許惠儀輕哼一聲,又道:「如果不是我加了這味藥,估計他早就死了,你們應該要感謝我的。」
簡然挑眉:「我知道你仰慕他,想要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你也陪在他的身邊那麼多年,是你自己背叛了他,這怪不得他吧。」
「是啊,本來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一直深得他的信任如果我沒有聽從沈文淵的吩咐,如果我早點把身份向秦越抖明,我應該還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她是沈文淵安插在秦越身邊的人,跟在秦越身邊那麼多年,秦越從來不虧待手下人,她早就潛意識地轉成了他忠實的粉絲,想要真心效忠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