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吧,然而權南翟的內心卻是雀躍的,因為他的然然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就是她的烈哥哥。
「我幫你看傷,並不是我想幫你看,我是帶着所有人民的託付來的。要是你有事情,我不好跟大家交待。」傷心過後,秦樂然還是沒有忘記要看他身上的傷,誰讓這個大壞蛋是她的烈哥哥呢,受一點點的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看他還沒有脫衣服的打算,秦樂然真生氣了,氣得快哭了:「總統先生,我就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在乎的人?」
「不是你的國-民,而是私下裏有沒有在乎的人?如果有的話,請為你在乎的人和在乎你的人,你不想讓他們難過,就讓我看看你的傷。」
秦樂然開口一說,這理由是一大堆一大堆的,權南翟還真不知道小丫頭的口才這麼好。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將外衣脫掉。
待他一脫掉外衣,早就被鮮血染紅的白紗布出現在秦樂然的眼前。
他的肩頭包紮着那麼厚厚的紗布竟然成了紅色,看得秦樂然呼吸一滯,心疼得心尖都在顫抖了。
她咬了咬唇,強-壓下心疼與難過,儘量讓自己冷靜:「總統先生,麻煩你先坐下,我給你換藥。」
他難得肯乖乖聽她的話,坐到凳子讓,讓她給他拆紗布換藥。
紗布一拆開,一條足足有十厘米長的傷口出現在他的肩頭,即使已經上過藥,也縫過針了,但是可能是他一直在忙,並沒有注意休息,所以傷口早就裂開,鮮血還在流。
「一點小傷而已,醫生早就給我處理過了,沒事的。」他說得平靜,似乎這點傷對於他來說,真的是一點小傷。
「閉嘴!」她凶他。
這麼深這麼長的傷口還是小傷的話,那麼是不是重傷不治才叫重傷?
生氣歸生氣,心疼歸心疼。
秦樂然立即動手,動作利落又熟練地幫他清理傷口,她的動作很輕很輕,讓他幾乎感覺不到她在幫他清洗。
她一邊幫他清理肩上的傷,一這說:「總統先生,如果你覺得疼,你不要忍着,你可以叫出來,我儘可能輕一些。」
「不會疼。」曾經,他為了保護她,差點連命都丟了,他都沒有覺得疼,這一點點傷對於他來說,真算不了什麼。
「嘶——」剛剛說完不會疼,他便疼得發出「嘶」的一聲。
「不是不會疼麼?倒抽冷息幹什麼?」她冷冷地瞅他一眼,剛剛她就是故意下重手的。
她是想告訴他,痛就是痛,任何人都有喊痛的權力,他不要以為他是一國的總統,他就不是人,他不會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