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歡騰了,吵得隔壁房的病人都對此有意見了,醫生護士都勸了他,但他就是不聽,越嚎越大聲。
杭靳先找醫生了解過死者外公的身體情況,確認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的毛病,之後才來到了死者外公的病房。
杭靳往死者外公病床邊一坐,也不說話,就是兩道如同冰錐一樣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盯着老頭子。
杭靳穩住不說話,時間一長,令死者外公都覺得頭皮發麻,他用力坐了起來,大聲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杭靳笑道:「病人說話不要太大聲,對身體不好,尤其是有心臟病的病人。」
老頭子還是一句:「我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杭靳說:「就是問你問昨天和今天都在哪裏,都在幹些什麼?有沒有人可以替你作證?」
老頭子憤怒極了:「我是死者的家屬,並不是嫌疑犯,我去了哪裏做了什麼用不着跟你交待。」
杭靳點點頭,又不說話了,還是用他那兩道冰冷的眼神瞅着老頭子。老頭子氣得咬了咬牙,道:「前天中午,我和我的幾個兒子、女兒和女婿一起去臨市的古城避暑。因為孩子有上實習班,只能將她一個人留在家裏。昨晚她還跟我們視頻聊
天,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等我們玩了兩天回來,就發現她死在了她自己的臥室。」
杭靳道:「誰能證明?」
老頭子又說:「我們幾個人都可以相互證明,還有我們的行車記錄,以及住宿記錄都可以查得到。」
杭靳又問:「你們幾個人誰是第一個進家門的?」
老頭子想也沒想,道:「我女兒,也就是曉曉的母親。」杭靳起身:「多謝老先生配合我們的工作,以後若還有需要,我會再來找你的,今天就不打擾你老人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