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擎河愣他一眼:「沒有想到堂堂盛天的leoqin也會撒謊。」
秦越說:「簡然的記憶里不再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所以還是由你這個鼎鼎大名的心理學家去跟簡然聊聊。」
秦越非常清楚,要是自己也在家的話,簡然絕對不會跟小然然一起回家,他就是利用簡然心疼小然然的心理,讓小然然單獨跟簡然多多相處。
都說血濃於水,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說不定簡然和小然然處着處着,簡然哪天突然想起小然然了。
其它心理醫生秦越也信不過,所以得知簡然失去過去的記憶之後,秦越首先便想到了簡然的親哥哥蕭擎河,讓他從國外趕回來。
蕭擎河說:「把你那輛法拉利接我開開,讓我耍兩天帥。」
蕭擎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看似對什麼事情都漫不經心,但是心裏對任何事情都有分寸。
簡然回來了,只要人好好地回來了,那麼關於以前的記憶的事情真不是那麼重要。
以秦越那麼優秀,條件那麼好的男人,簡然不喜歡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吧。
至於他和小然然,那都是和簡然有着血脈關係的人,就算簡然想不起他們,他們也是簡然最親的人。
想通這些之後,蕭擎河當然就有心情開玩笑,還想着耍帥這些事情了。
法拉利的跑車,開着車子去江北兜一圈,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秦越說:「只要簡然能好起來,那輛車就送你了。」
「能有你這麼一外妹夫,我只是賺大發了。」蕭擎河一巴掌拍在秦越的肩頭上,吊兒郎當地說道,「一個妹妹能賺一輛法拉利跑車,早知道我就讓我爸媽多生幾個女兒,這這輩子就我靠妹夫養就可以了。」
秦越冷冷瞅他一眼。
蕭擎河立即閉嘴。
秦越現在正愁簡然的事情,玩笑跟他開太多,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蕭擎河不止一次上過秦越的當,太清楚秦越的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