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把搶匪帶進來。
兩名搶匪知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剛被人丟進門,便跪在地上大聲求饒:「鷹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高抬貴手。」
厲鷹南點燃一支煙,走到兩名綁匪跟前:「有眼不識泰山?那也要你們倆有眼睛才行。你們倆確定你們有眼睛?」
兩名搶匪連連說道:「是是是是我們無眼,還請鷹少看在我們無知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回,以後我們隨時聽你調遣。」
厲鷹南緩緩蹲下,將煙頭燙按在一名搶匪的手背上:「剛剛我不小心手抖了一下,煙頭掉你手背上了,你會怪我麼?」
即使手背已經被燙傷,但是搶匪也不敢喊一聲疼,還要陪着笑:「我們搶了不該搶的人,鷹少你懲罰我們是應該的。」
「是麼?我懲罰你們是應該的?」厲鷹南緩緩起身,給了手下一個眼神,便有兩名手下上前,一人抱住兩名搶匪的腳,用力一扭,關節錯位了。
好好的腳,被扭得錯位,但是兩名搶匪還是咬牙忍着,一個疼字都不敢喊,因為他們都知道惹到了青幫的少主,這樣的懲罰已經很輕很輕了。
厲鷹南又說:「把這兩人交給警察局,再讓陳警官查查他們以前有沒有案底。如果有,該怎麼關就怎麼關,別讓我再看到他們。」
「是,鷹少。」手下人聽命把人帶走。
房間的閒雜人等離開,厲鷹南重新回到戴麗身邊,看到戴麗呆呆地看着他,他不滿道:「怎麼?這麼點事情就嚇到你了?」
戴麗沒有吭聲,而是仔細打量着他。
戴麗不吭聲,厲鷹南認定她是害怕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少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一個人。」
誰料戴麗卻搖了搖頭,又對他笑笑:「謝謝你為我出氣!」
厲鷹南又高興了:「誰讓我是你的男人呢,我不幫你出氣,難道還等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來為你出氣?」
戴麗說:「厲鷹南,我真的一直把王子當弟弟看待,以後你不准再懷疑我。還有,你為我出氣我很高興,但是以後咱們能不能儘量別私下泄憤,這種搶匪抓到交給警察就好了。」
厲鷹南卻沒有再接話,而是一把將戴麗抱起。
戴麗急急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厲鷹南說:「等我吃飽了,你有力氣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