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茶杯,一口喝掉一杯茶,再道:「那你什麼都不告訴她,她就不會知道真相,她就會繼續對那個人心生愧疚。」
「這件事情你別管了,我有我的處理方式。」秦胤澤再次轉頭看向窗外,外面仍然在下雪,這零零散散的小雪,斷斷續續的,一時停不了,也沒有見下大。
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可以把心一狠,把所有的真相告訴季柔,但是他不能,任何有可能傷害到季柔的事情他都不願意做。
男人說:「你真不像我以前認識的你了。以前我認識的那個秦胤澤,做是乾淨果斷,從來不拖泥帶水,再看看現在的你?」
秦胤澤:「厲鷹南!」
厲鷹南聳聳肩:「惱羞成怒了?」
秦胤澤怒道:「沒讓你說話的時候,你閉上你的嘴行不行?你他媽連你自己的破事都搞不定,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厲鷹南:「」
秦胤澤又說:「既然心裏想那個女人,那就去把她弄回來,管她心裏有沒有你,你想辦法讓她的心裏只能裝着你不就成了。」
提到戴麗,厲鷹南瞬間泄了氣:「那個女人寧願放縱自己,寧願自甘墮落,寧願寄人籬下但是她就是不願意回到我的身邊。」
秦胤澤說:「難道這就是你的風格?堂堂青幫的少主,殺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竟然搞不定一個女人,這也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厲鷹南?」
提到這個,厲鷹南更為惱火:「他媽的,那個女人為了跟我完全脫離關係,甚至把名字都改了,你說老子要怎麼把她弄回來?」
秦胤澤說:「強取豪奪不就是你的風格,你繼續把你的風格發揚光大,你想要的那個女人還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厲鷹南抓了抓頭髮,無比煩躁地擺了擺手:「老子能對所有人下黑手,但是他媽的,就是對那個女人下不去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