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男子閉上了嘴,精明的目光將在場的人一一掃了一遍,再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有人接下話說:「權南翟想要把我們引出來,瞞着秦家那個小丫頭也是無可厚非的。」
還有人慷慨激昂地說道:「我們為何不把秦家那個丫頭抓過來。我們只要把她抓了,若是權南翟沒死,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抓她?」男子勾唇,冷笑一聲,「上次你們抓人失敗後,秦越就讓他的手下二十四小時守在那個丫頭身邊。昨晚戰念北也在。抓她,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抓?一個權南翟已經讓我們難應付了,你們還要分出一部分力量去對付秦越?」
對付權南翟已經費了他們太多太多的精力,他們根本抽不出更多的力量再去對付擁有盛天那個龐大商業帝國的秦越。
幾人再一次集體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半會都有一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他們不知道權南翟是否還活着,又不能利用唯一能夠讓權南翟現身的秦樂然,這讓他們走進了一條絕路。
「就算權南翟沒有死那又怎樣?」就在大家集體沉默時,一道非常溫柔且又不難聽出嚴厲的女性聲音傳來。
聽到女人的聲音,還沒有看到她人,在屋子裏坐着的人齊刷刷站立而起,一群人不約而同地說道:「您來了。」
一屋子的人,不管是比婦人年齡小的還是比婦人年紀大的,稱呼她時都用的是敬話:「您」。
她幾步走來,站在人群前方,目光一掃,很快將大家的表情看在眼裏,既而又溫溫柔柔地說道:「就算權南翟沒死,他受了重傷也是將死之人。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難道還能讓權南翟活過來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