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叔也笑着說。
告別了阿陳,蕭章出門上了狗叔的車,白重山和白盛夏也駕車離去。
「行呀,簫兒,今天當真是沒白來啊,六位數的天珠都被你弄到手了?」狗叔開着車笑着說。
「狗叔,你別逗我了,我這也是誤打誤撞。」蕭章笑着說。
狗叔不信的搖了搖頭說:「蕭兒,叔倒是小看了你,平日還真不知道你還有這能耐,那汝瓷你是了解的門清啊,那弦紋什麼的我都不懂,連白老都沒注意到,你也算是年少得志了,這事啊用不了多久就得傳開,你可給你家唐老師長臉了。」
一說到這裏,蕭章臉上尷尬了。
「叔,你別捧我了,其實我就是胡說八道的,那弦紋啊,就那麼回事。」蕭章尷尬了。
「什麼?那弦紋不是和故宮那件一模一樣,完美複製麼?」狗叔驚訝的問着。
蕭章撓了撓頭髮說:「確實一模一樣,做的很完美,但是大多數三足樽承盤做的都不差,你要是拿着十件現代仿的汝瓷去對比,都差不多的」蕭章此時說了大實話。
「啊?那你剛才說那麼多都是扯淡呢?」狗叔懵了。
「其實也不全是扯淡,那弦紋真的很像,大家現代仿汝瓷,基本都能做的很像,除了工藝之外,外形可以說都能做的分毫不差,就是當時的場景大家被我繞進去了,若是換做平時大家肯定能回過味來」蕭章琢磨了一下說道。
狗叔連連搖頭說:「不會吧,那阿陳和白盛夏被你繞進去也就罷了,那白老也能被你繞進去?那可是燒了一輩子汝瓷的老泰山了,圈內知名人物啊。」
「白老先生確實是行業大家,或許他看出來了,但是他沒說破,或許他沒看出來,現在也反應過來了,臨走的時候他對我說過幾天要來拜訪老師,我猜啊,這件事或許就是個契機吧!」蕭章靠在車靠背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抬着頭說道。
「唉,到底還是官和民那點事。」狗叔搖了搖頭。
蕭章忘了忘窗外的天空。
白重山到底反應沒反應過來呢?
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