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傅容玥抽抽噎噎地說了剛才的事兒,屋裏的氣氛莫名有些尷尬。
單從小姑娘剛說的這件事兒來看,還真說不好誰對誰錯。
畢竟今天能來這兒參加賞花宴的,都是家裏有一定地位的,還沒弄清情況,就貿然這樣指責對方,沒當場打起來估計都是對方看在她們是女孩的面子上了。
因為傅容玥說對方帶着妹妹,所以秦夫人根本沒往秦鶴軒身上想。
她心裏反倒嘀咕,難道還有別人也帶了家中兒子過來參加賞花宴?
一直坐在瑞親王妃另一邊陪着說話的武安侯夫人盧氏打破了敞軒內的沉默,笑着說:「幸虧這邊是兩個小姑娘,若兩邊都是小子,此時怕是已經打在一處了。」
聽了這話,瑞親王妃和她周圍一起聊天的幾個人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見下面的人一臉不理解的神色,盧氏繼續笑着解釋道:「你們不知道,我說的是我家侯爺跟宣平侯小時候的事兒。」
說起這兩位關係好到能穿一條褲子的侯爺,在座的眾人自然沒有不知道的,只是不知不是提起他們二人是何用意。
卻聽盧氏道:「你們有所不知,別看他倆如今好得跟親兄弟似的。
「其實小時候,當真是一言不合就打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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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過年,進宮赴宴的時候,二人將在宮裏打了個不可開交,這下就連皇上都知道這倆孩子不和。」
盧氏說着看向宣平侯夫人丁氏,二人相視一笑。
然後丁氏接着說道:「誰曾想長大之後,這倆人倒成了最好的兄弟,使得我跟武安侯夫人如今也好得像親姐妹一般。」
大家沒想到,這兩位侯爺還有這樣的時候,全都跟着輕笑起來。
只有康氏心下不滿,瑞親王妃剛才都說了會為自家女兒做主,盧氏和丁氏憑什麼把話題岔開?
想到這裏,康氏上前一步,衝着瑞親王妃深施一禮道:「王妃娘娘,求您給小女做主。」
瑞親王妃臉上的神色登時有些尷尬。
周圍眾人也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康氏。
傅夫人這是聽不出別人話里的意思嗎?
瑞親王妃的確說了,如果傅家女兒受了欺負,會為她們做主。
可這事兒說出來之後,就不提了。
盧氏和丁氏還特意出來打圓場。
康氏難道都沒琢磨出味兒來嗎?
非要人家直接說你家女兒也並不怎麼占理嗎?
就在敞軒內說這件事兒的時候,秦鶴軒剛從園中下人口中得知瑞親王妃和秦夫人等人都在敞軒之中,便打算帶着晴天過去。
「秦哥哥咱們現在去哪兒呀?」晴天感覺好像越走越遠了。
「帶你去見我娘呀!」秦鶴軒說得十分理所當然,「應該不會把我娘忘了吧?」
「沒有。」晴天道,「我怎麼會忘了你娘,我連你教我的詩都沒忘呢!」
「真的?」
秦鶴軒雖然是秦家的小兒子,但是外祖父家卻還是有幾個比他年紀小的表兄弟。
所以他知道,像晴天這樣年紀的小孩兒,今天背明天忘是十分正常的事兒。
反倒是晴天這麼久還記得,讓他頗有些驚訝。
「我真的記得!」晴天還以為秦鶴軒是不相信她,立刻背道,「雨後煙景綠,晴天散餘霞,東風隨春歸,發我枝上花。」
聽着晴天居然真的不打磕絆、一字不差地背了出來,秦鶴軒十分高興地誇獎道:「晴天你可真是太棒了,過了這麼久都還記得這麼清楚。」
「你給我寫的那本冊子,大哥也有教我背裏面的詩,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