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像是在做夢。」
「我也覺得。」禮親王患得患失地道。
阿蠻使勁地掐了他一下,禮親王疼得叫起來,阿蠻哈哈大笑,「不是做夢,咱真的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禮親王也跟着傻笑起來,「是啊,不是做夢,咱們真的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說着,頓時又跳了起來,「哎呀,本王忘記跟子安說,叫她先別聲張,這頭三個月,是不能說的啊。」
人家說這胎兒會小氣,好不容易懷上了,若因子安出去告知大家而沒了,她會恨死自己的。
然後,他自打嘴巴六下,默默地策馬回頭。
攝政王府一度也成為了不孕不育診療門診中心。
就唯恐人家不知道他中年得子似的。
子安瞪大眼睛看着吳燕祖,「這是什麼意思?」
馬車噠噠噠地往攝政王府的方向跑去,東街的百姓都怔愣了一片,然後,熱鍋般炸開了。
「你自己去一趟啊,大金說句話都不利索的。」阿蠻急道。
「了不得,三十幾歲的老母雞也能下蛋。」
京城東街的百姓,好久好久之後也還記得那一天,一向沉穩安靜,講究禮儀素養的禮親王策着一匹棗紅色的烈馬,追着一頂青色馬車,撕心裂肺地喊着,「子安,等等本王,本王有話跟你說。」
「好,那我不說吧。」子安放下帘子,總覺得這事兒很是詭異,叫她不說,他為什麼滿大街宣揚?
「莫非是攝政王妃為她治療的?這攝政王妃的醫術可真是高明啊。」
馬車嘎然停下,子安從馬車裏探頭回看,禮親王勒住馬韁,怔怔地看着子安。
吳燕祖搖搖頭,「我不知道,應該是叫你不要告訴任何人,王妃有孕的事情吧?可能怕胎兒小氣。」
吳燕祖也放下帘子道:「我也不說的。」
「是啊,太怪了。」吳燕祖說。
翌日,許多不孕不育的婦女都圍在了攝政王府門口,說要求見子安這個送子觀音。
禮親王焦灼萬分,衝口而出,「子安,你千萬不能告知大家阿蠻懷孕的事情啊,頭三個月不能」
「這個三哥,真是怪人。」子安說。
「大金,大金!」他使勁喊道。
馬車只不斷往前飛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禮親王轉身就往外跑,大金這一次很迅速,從馬棚里牽出一匹棗紅色的馬在門口等着,禮親王翻身就上馬去追子安。
「不可能吧?禮親王妃不是不能生育嗎?怎麼會忽然懷上了?」